上一躺，玩着他的xia巴dao：“我又不是姑娘家，你负什么责？把我娶回家养着吗？你那么穷，不如我养你吧。”

谢征从未跟程故说过自己的家世，队员档案也不相互公开。过去谢征在军校的同学不少来自社会底层，谢征观察他们的生活习惯，学得有模有样，到特殊行动组后全无纨绔之态，平时训练格外刻苦，倒显得比底层家庭chushen的孩zi更能吃苦。

程故有次问他家里是gan1嘛的，他随kou将军校室友的家庭背景挂自己shen上，说父母都是炼钢厂的职工，厂zi不景气，可能撑不到退休了。程故立ma宽wei他，说没事，特殊行动组的成员在脱xia军装之后会拿到一笔非常可观的退伍金，给爸妈养老没有问题。

“那你呢？”谢征问。

“我什么？”

“你会退伍吗？”

程故笑了：“我不退。”

“为什么？”

“因为我喜huan这里啊。”程故dao：“再说了，我爹妈比你爹妈有钱，他们不需要我养老。”

谢征没说话。过了ting长一段时间，当程故都忘了退伍与养老的话题时，谢征才假装随意地提到未来。

“我想一直留在特殊行动组。”

“嗯？不往上面爬了？”程故正在练枪，专注的神qing比平时更多一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也不是。”谢征dao：“多锻炼几年吧，以后有机会再考虑要不要往上面爬。”

“你啊，跟我一样，就喜huan咱们这儿的气氛。”

谢征淡笑：“算是吧。以后就算不在特殊行动组待了，应该也不会退伍。”

没有说chu的话是――你想留在军中，我就放弃家业，在这儿陪着你。

因为常年与枪为伴，程故的指腹生着cu粝的茧，落在pi肤上的yang轻而易举hua至心底。谢征叹了kou气，握住程故的手腕，低tou亲了亲他的指尖，“你想怎么养我？”

“你又不挑shi。”程故眉yan微弯，“早餐包zi，中午馒tou，晚上……嗯，晚上大香chang。”

“谁的大香chang？”

程故收回手，大咧咧地rou自己tuigen：“你说呢？”

谢征弯腰衔住程故的唇，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后，tian着程故的耳gendao：“今晚还不知dao谁吃谁的大香chang。”

那天并非休息日，他们没敢zuo得太过火，释放之后谢征并未退chu，埋在程故shenti里舍不得chu来，缓慢地碾磨，恨不得将shenxia的人紧紧锁住，一辈zi不放开。

但程故，似乎只想与他zuo某一个时间段里的恋人。

是“恋人”而非“炮友”，这不是他刻意mei化这段肉ti关系，而是程故如此定义。

第一次尝腥之后，程故骑在他shen上，问他还有没有xia一次。

他没有回答，翻shen夺过主动权，立即给了程故“xia一次”。

从清晨到日上中天，饶是ti格最chuse的战士也jing1疲力竭。zuo完最后一次后，程故将他的touan在自己qing红斑驳的xiongkou，轻声dao：“要不咱俩就凑合着chu1chu1朋友？”

谢征闭上yan，听着程故咚咚作响的心tiao。

程故缓了一会儿，不那么累了，嘴又讨人嫌起来：“你程队虽然阅人无数，但还没谈过恋ai，试试怎样？程队会好好疼你的。”

谢征咬住程故的乳尖，han糊dao：“好。”

如队里的前辈所言，尝过云雨之事的乐趣后，程故收敛了许多，ai玩ai闹的xing格没变，但调戏新队员、惹老队员的事zuo得少了。有阵zi连队长张冠一都说：“姓程的突然不pi了，我怎么觉得那么不习惯？”

其实程故pi还是要p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