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既想笑,又笑不chu来。
惦记着那个横向伤疤,五年前程故腹bu没有那种伤。an上面的说法,程故突然离开是因为退伍。那这就很奇怪了,既然不再执行任务,为什么会在腹bu落xia伤痕?而且程故受的伤不少,从来不会用纹shen去遮掩伤疤。
到底是什么伤,会让程故纹上一把步枪来掩饰?
特殊行动组有专门负责医疗的队员,谢征对医疗没多少研究,但简单的战场救护与医学常识还是学过,那dao奇怪的伤疤烙印在他的眸底与脑中,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那样的伤痕,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可这样的可能却太过荒诞,谢征蹙着眉,越是想排除,就越是在意。
不远chu1,程故和程木瓜又试了几次,但风筝老是飞不起来,归gen究底,是程木瓜太矮,tui那么短,gen本跑不快,而若是换程故来跑,程木瓜就没法将风筝举到合适的gao度。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程木瓜激动得摔了一跤,膝盖都破pi了,yan睛也痛红了,还特要qiang地爬起来继续跑。
谢征叹气,过去将程木瓜抱起来,温声安抚:“叔叔和爸爸一起放风筝,瓜瓜在一边看好不好?”
程木瓜把险些痛chu来的yan泪憋回去,抢在程故说“不好”之前喊:“好!”
谢征拿起风筝,以着装不宜奔跑为由,让程故拿着线跑。
程故跑起来的样zi与当年一样,轻快灵活,只是那衣摆时不时被chui得飞起来,程故一手拉着线,另一只手别扭地压着衣摆。
一般人不会这么zuo。奔跑时louchu一截小腹并不奇怪,何况有好几次,衣摆gen本没有翻飞,程故还压着不放。
唯一的解释,是程故非常在意那个纹shen。
或者说,是在意那个伤痕。
而看程故这shen行tou,摆明是要陪程木瓜放风筝,刚才脱外套时也没怎么犹豫。谢征想,程故大约并不怕别人看到步枪纹shen,唯独担心被他发现。
因为旁人只会看到纹shen,而他,看得清纹shenxia的伤疤。
那个荒诞的想法,像远海中的潜艇,越来越清晰地浮现chu轮廓。
程木瓜追着程故疯跑,风筝飞上去之后兴奋得哇哇大叫,谢征从程故手中接过线,程木瓜又追过来围着他转。程故当着儿zi的面什么也不好说,只能紧步跟随,担心儿zi又说chu什么chu人意料的话。
玩了一个多小时,程木瓜累了,抱着程故的tui,说想回家睡觉。
谢征chu了些汗,没有将风筝还给程故的意思。
程木瓜仰tou望程故:“程帅帅,瓜瓜要抱抱。”
谢征抢先一步,将程木瓜抱在怀里。
程故伸chu的手一僵,有些为难:“谢征你……”
“程帅帅,我们请男朋友回家喝可乐吧。”程木瓜窝在谢征怀里,打了个哈欠:“男朋友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应该请他回家坐坐。”
谢征看向程故,看似询问,实则不给分毫拒绝的余地:“我能去你家里看看吗?”
程故张开嘴,还未说chu话,程木瓜又说:“程帅帅,我们不能不讲礼貌。”
程故顿觉tou痛,谢征对他笑了笑,问程木瓜:“瓜瓜,你家在哪栋楼?”
回家后,程木瓜洗脸洗手,拿chu冰镇可乐,自己喝了半杯,给谢征和程故各倒了一杯,然后就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谢征拿着杯zi转了转,在客厅里踱了几步,轻声说:“你过得不错。”
程故略显局促,敷衍dao:“嗯,退伍金很gao。”
谢征脱掉大衣,挂在椅背上,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