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很特别，那是林复中时念的贵族学校定制制服上的纽扣，因为上面有学校的雄鹰校徽所以一就可以

这些都是林复看不到的……

“这个也是我的玩，这个也是，都是搬家时扔的……”林复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那些小孩的玩意儿，最后在一个盖散了开的圆形饼盒里翻一枚纽扣，和一张照片。

“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陪你过这样的生活，我不在乎这些，”林复诚恳，“你看我这些天不是一样过得很开心吗？”

“哈哈哈，我居然忘记给你换张床，”林复抹了把脸，“失算了。”

房间先是寂静了片刻，随即林复突然大笑起来，苏穷被乐的气氛染，也跟着噗地一声笑了，小脸涨得通红。

“我小时候喜在玩上刻自己的名字……”林复不可置信地把手里的小人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然后像屁着火似的飞快起来，把地上的木板和被褥扫到一边。

林复睛一瞪，不待苏穷阻止，手飞快一翻，便看见那士兵后，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复”字。

苏穷轻轻挣了挣，迟疑着，两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只能看见苏穷静静地凝望着窗外空空如也的黑夜，心很好似的微笑着，一双澄澈的睛闪着喜悦的光，似乎正在幻想着麻雀们来吃米的场景。

林复一阵涌过，待他意识到时，已经先大脑一步把苏穷拥怀中了。

那是一个塑料的士兵，一蓝的军装，肩上扛了把枪。

苏穷的睫慌乱地颤抖着，声音也颤：“但是……”

苏穷紧张又激动，几乎快无法呼，本能的推拒换来的却是林复不满而更加烈的亲吻，二人纠缠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床塌了……

苏穷站在一旁，低绞着手指。

苏穷先站起，向林复伸一只手，想拉他起来。

“等……”苏穷的手僵在半空，像是想阻止。

两个人惨烈地在一堆破裂的木板上……

四周尘土飞扬，两个人都狼狈不堪，却又充满喜。

“答应我。”林复迫着苏穷往后退了几步，两个人一起栽倒在床上，林复轻柔而不容抗拒地用手指固定住苏穷的颚，不由分说地吻了去，四柔的嘴唇彼此挤压摩挲着，混乱间林复的声音仍然断断续续地萦绕在苏穷耳畔，“答应我，快答应我，我喜你，我知你也喜我……”

苏穷又被他逗笑，正想说话，林复却突然在摸索了一番，摸一个小孩儿玩的玩。

多是刚生没多久的幼崽，冬天对于它们来说很难熬，幸好这里有一个好心的小神仙，每天把自己的粮匀一些分给它们。

“对了，你还没说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林复坐在地上耍无赖，两条大长脆悠哉悠哉地盘了起来，大有在地上坐到天荒地老的架势，“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了，坐到天亮。”

“和我在一起吧，”林复把苏穷微微发僵的扳过来，弓起后背与他额相抵，两人的呼交在一起，“好不好？”

林复怔了一会儿，低声：“……这是我小时候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