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纵yu过度啊,这都几dian了,还在被窝里没起来呢?”
顾予任没好气地说:“关你屁事。现在几dian?”
周丰明说:“十一dian差一刻,再不起来,今天就过去一半了。问问我大哥,他啥时候来公司,别让我的员工老等着啊。”
顾予任说:“行了,xia午过去。”说完挂断了电话。
袁渊被这通电话总算是闹醒了,他努力睁开yan,甩甩脑袋,困乏的大脑总算jing1神了些:“几dian了?”
顾予任抱着他压回枕tou上:“还早,再睡会儿。”
袁渊挣开来:“我要上厕所。”他伸chu手,an亮了床tou灯,一掀被zi坐起来,一gu钝痛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了过来,袁渊看着自己光溜溜的shenti,猛地清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顿时面红耳赤,赶紧从床tou拿了条浴巾裹起来。
顾予任睁开yan,看着袁渊白皙的上shen上留xia的粒粒草莓,满意地勾起嘴角:“你shen上难受吗?”
袁渊慌忙说:“不,不难受。”说完逃也似的jin了卫生间。
顾予任双手托着后脑勺,心qing愉悦地chui起了kou哨,好似吃了一大罐蜜糖似的,心里甜丝丝的,这gan觉太好了。
昨晚的一切如电影倒带似的全在袁渊脑海中回放chu来了,想着昨晚那个reqing奔放的场面,让他既羞耻又甜蜜,他都有dian不知dao怎么去面对顾予任了。袁渊坐在ma桶上zuo着痛苦的挣扎,chu去还是不chu去?
顾予任在外tou等得不耐烦,终于推门jin来了:“师兄,你掉ma桶里了?”
袁渊看着一丝不挂的顾予任,yan睛都不知dao往哪儿放,这人也未免太不注意形象了,他赶紧起来:“你用吧,我好了。”
顾予任伸chu长胳膊,一把捞住了他:“我不用,一起洗个澡吧。”
袁渊yan睛视线落在顾予任的肩膀上,那儿有一个清晰牙印,还有dian泛着青紫,好似一个烙印一样印在他的肩上,这是昨晚顾予任jinru他那一刻咬的,当时实在是太疼了,他也没了轻重,胡乱张嘴咬住了一个东西。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抚上牙印:“疼吗?”
顾予任扭tou瞥了一yan:“不疼,没事儿。我帮你an摩一xia。”他chou掉袁渊的浴巾,扔在盥洗台上,开了shui龙tou,将手放在袁渊腰tun间an压着。
袁渊呼xi一滞,双手抓着顾予任的肩:“不、不用了。”
顾予任凑过来,吻住了袁渊的唇,把他的话堵在了嘴里。
顾予任送袁渊到周丰明公司的时候,已经是xia午两dian半了,袁渊shen上酸ruan无力,他禁不住打了个哈欠,re恋期的两个人,在qing事上总是乐此不彼的,顾予任的需求特别qiang烈,简直有dian需索无度,袁渊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又不忍拒绝他。顾予任停好车,扭tou看着袁渊:“师兄,到了。”
袁渊醒过神来,打了个哈欠,rourou脸,又使劲拍了拍脸颊,使自己jing1神一dian。顾予任附shen过去替他解开安全带,在他唇上啄了一xia:“抱歉,师兄,xia次我不zuo那么多了,我节制一dian。”
袁渊笑了:“嗯。你去吗?”
顾予任想了想:“算了,我不去了,你去吧,回tou忙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袁渊说:“我打车回去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