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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调笑的语气，楚锋早就见怪不怪。他翻了个白，正，“你来得正好，我有些事想问你。”

楚锋握着苹果，很久都没有说话，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轻轻嗯了一声。

林冬瞟了后紧闭的病房门，又转回视线，朝他眨了眨，“还不是听说你在边界星负了伤，才冒着暴份的危险特地来医院看你的。”

“那又怎么样？他只是游戏里的角，不是真人，你难又想被系统制重启游戏吗？然后恶循环，永远回不到现实？”

“只有主线偏离系统才会发警告。”林冬看着楚锋，神晦暗难辨，“你也喜上了他，是吗？”

白大褂似乎早已预料到会被他看，他摘罩，嘴角扬起，“你警惕还嘛。”

“由于我们的不合，这个世界偏离原本的剧越来越远了。当然，谁也不知原本的剧应该是什么样，但线是设定好的，明渊只能喜我，跟我在一起。而你就是个炮灰的角。我猜，原本的剧里是安排你死在战舰爆炸中，而我回到联，未来在战场上会跟明渊相遇，也许俘虏他，也许被他俘虏，相相杀什么的。”

“不过现在看来，剧又现了逆转。你没有死，我大胆地猜测一――”林冬摸着巴，煞有介事地盯着楚锋的脸细细打量。

“我知。”楚锋垂，看着手里红彤彤的苹果，“可能你不清楚，我经历了三个世界，每个世界的主角都是他。”

“因为我也收到警告了。”林冬的神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已一般轻松，“我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偏离剧，两个人都会被系统制重启游戏。”

“因为明渊喜上了你，对吧？”

“是不是系统警告你游戏要重启了？”

影消失在病房门后，忍不住幽幽地叹了气，然后艰难地翻了个，视线看着窗外墨蓝的天。

输？他不是都醒了，早就不用输糖了。不知想到什么，楚锋后背有些发凉，他慢慢转过去，看着床前的白大褂，中写着戒备和怀疑，“输什么？”

楚锋缓缓摇了摇。他确实觉得很累了，为炮灰的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对主角动，像一个打不开的死结。上个世界里

“你知不知，这是游戏！”林冬恨铁不成钢的神，“一切都是假的！”

“林冬？！”楚锋的睛瞪大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逃回联了吗？”

又要重复上个世界的悲剧了吗，让明渊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他前死去，或者消失……

灯光昏暗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医护机人经过时发的细微咔哒声不时响起。单人病房里，楚锋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只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病房门突然开了，金属轮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回响，楚锋以为是值夜班的医生过来查房，并没有在意。

穿着白大褂，带着罩的青年推着医疗车走过来，声音刻意压低，“楚锋，该输了。”

楚锋被他看得一阵恶寒，正要去床拿个苹果吃时，林冬的话语毫无预兆地砸了来。

“说什么鬼话……”楚锋意识否认。

深夜。

空军基地医院。

楚锋心一惊，“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