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世界发生的所有事，我都记得。”宁远之目光炽地凝视着楚锋，“而且，我还是这个游戏的开发者之一。”

“你嘴上有。”宁远之了张纸巾，往楚锋这边挪了一，然后抬起手，极为自然地给他掉了嘴上的渍。

“楚锋！”宁远之抓住他的手，目光清澈而明亮，没有一丝掩饰，“其实，我都记得。”

宁远之并不说话，只盯着他嘴角的一圈渍，底隐有笑意。楚锋被他看得心发，嘴上还是声，“你你笑什么？”

“在看什么？”受到楚锋的注视，宁远之抬起脸，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不知什么时候宁远之开始直呼他的名字了。楚锋看着那双漂亮而深邃的睛，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怔般了。反正他一个五大三的男人，没财又没，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看来什么？”这人说话怎么莫名其妙的，楚锋只觉得自己更疼了，开门让这个宁远之来本就是个错误。

“谢谢宁总。”楚锋抱着抱枕坐起，突然有些后悔让宁远之来了。他跟他今天不过刚认识，怎么这个宁远之举手抬足间都有自来熟的觉？

宁远之轻笑了声，跟着他了公寓大门。楚锋说了句“宁总自便”后就不顾形象地歪倒在沙发上，疲倦地闭上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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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楚锋瞪大，被他格的举动得目瞪呆。等反应过来后，他像屁被火到般从沙发上起，戒备而警惕地盯着宁远之，笑肉不笑，“宁总，这个玩笑真不好玩，你还是早回家吧。”

卧槽！楚锋整个人都懵了，看着宁远之在他前放大的脸，近看更是无可挑剔的五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大变地推开他，“你他妈神经病吧！”

脸重叠了，一样的温柔贴，一样的神认真……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楚锋顿时理解刚才宁远之那些古

楚锋苦笑着扯了扯嘴角，着隐隐作痛的胃，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宁远之本想和再聊几句，看他半闭着睛，神倦怠的模样，又打消了念。

“是吗。”宁远之微微笑了笑，自己系好安全带，发动车，“我很荣幸。”

狭小的车厢里，气氛暧昧得有些不合时宜。楚锋别过脸，避开宁远之的目光，“没什么，只是觉得宁总跟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别叫我宁总了，叫远之就好。”宁远之在沙发的另一侧坐。

说完就走到玄关，一副要送客的架势。

“是不是胃不舒服？喝吧。”宁远之端了杯过来，放到茶几上。

宁远之纤长的睫眨了眨，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在楚锋毫无防备的当，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重重吻上他的唇。

“楚锋，我能去你家坐坐吗？”把男人送到家门后，宁远之忽然开，语调十分恳切。

记得什么――楚锋的瞳孔猛地缩了一，愣愣地看着宁远之，“你是说――”

楚锋尴尬地笑了笑，两三把温的喝完，空杯放回原，同时抬起，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墙上的时钟，“都这么晚了，宁总还是早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宁远之无声地叹了气，走到楚锋面前，轻声，“我还以为你能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