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到两件事，我就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王小明低声：“可是，你不是不能离开我五米么？如果我去疯人院，你不是要一起去？”

……

……

天花板到地板这狭小的空间因三方的沉默而安静得近乎死寂。

托尼再接再厉：“疯狂只是暂时的，只要你的心中有阳光，你一定可以恢复正常！”

王小明仰看着他。就像一个受到恶蛊惑的无知少年。

……

是谁害他变成这样的？！

巴尔邪笑着，尖尖的嘴角如针尖似的刺着他的心房。

……当然，希望是很渺茫的。

“我，我刚才只是……”王小明绞尽脑汁地想着借。

王小明用泪光控诉他。

巴尔本来没想打的，但是看他这副没骨气的样，拳就莫名地了。

“在人界，如果被判定为疯，就会住专门的疯人院吧。”巴尔似乎发现很好玩的事，嘴角不断拉。

如果他不是疯了，怎么会连一加一等于二都不知了？

托尼挣扎了，确认上的禁锢是确实存在的。诺亚方舟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他上的禁锢很可能是王小明因为幻想而爆发来的超能力？

“你的表哥似乎以为你发疯了。”巴尔将手收了回去。

……

他的愿望就是巴尔不要再现在他面前。王小明低声：“哪两件事？”

王小明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巴尔。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恐惧。

但是再好听的声音传到此刻的王小明耳里也与命符无异。他现在唯一想知的是，作为游戏BOSS的巴尔，如果在现实中把他打卦了，那么他能不能享受到游戏主角回城重生的待遇。

“嗯？”巴尔难得好耐地等他解释。

……

“你想怎么样？”

王小明重新抱。不过这次是为了蒙住耳朵。

“王小明。”他的声音富有磁，每个字都咬得极准。如果不看他的脸，没有人会怀疑他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小明的宣战戛然而止。

巴尔的笑容消失了。就像天黑时，地上的影。

如果王小明看过猫和老鼠的话，就知猫在捉到老鼠之后是不会上吃掉它的，它至少会找个锅，生个小火，加调料，然后慢慢烹煮，充分享受老鼠在锅里挣扎求生的快。

是这样的吗？

……

“别打。”他抱蹲在地上。

“没怎么。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无法完成我要你完成的事，那么去疯人院也是不错的选择。”

王小明缓缓放手。

王小明看过猫和老鼠，但是由于汤姆和巴尔的外貌有好几光年的差距，所以在这样短暂又要命的时刻，他并没有想得那么深远。他唯一想到的就是――

正当他的拳准备挥去的时候，托尼开了。他努力地扮演着圣母的角，用悲天悯人的吻：“小明，你要镇定，要。尽这个世界很凄凉，但是希望在人间。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就对整个人生绝望。”

“第一，我要

“王小明。”他居临地看着他，“我们笔交易吧。”

还以为诺亚方舟的任职经历让他的心脏有了足够的度，现在才知，那是他的一厢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