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嘴角一弯。如果托尼看的见的话，一定能够读懂他睛里的意思是：就算你侮辱也没有关系。

“啊？”王小明茫然。他之前说了那么多话，难全是屁话？

托尼光看他的动作，也知那位老大不兴了，尴尬：“我只是想活络气氛。”

“噗，啊哈哈！”王小明被戳得笑。

“人类比我想象中的，要有用那么一。”

托尼因为看不到巴尔，所以从刚才起就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突然往后退，吓了一，立即躲到他的背后，只半个脑袋：“怎么了？”

“不过我和他的交并不很深。休斯就是那个透明人族的代表，那时候我就经常莫名其妙听到有声音在耳边说话却看不到人……”托尼的声音顿住，脸上现极为古怪的表。

王小明转看巴尔。

托尼最受不了安静，忍不住戳他的背脊：“快说啊！”

巴尔微笑：“他不是发现，我不是透明人了吗？”

“时间到期？”王小明心升起一希望，“你的意思是说，你遇到的奇怪事是有时间的？当时间到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就会消失？”

……

巴尔淡淡：“间歇的笑没意思，要一次笑个够吗？”

王小明和托尼的脑袋都快埋到地毯里。

托尼继续：“那家酒店就叫诺亚方舟。在那里我才知，人界只是九界的其中一界，人族也是世界那么智慧种族的其中之一。很多电影里的种族真的存在，比如堕天使，血鬼，矮人，狼人，泰坦，透明人。”他顿了顿，目光在办公室里转了转，对着前面的方向试探，“我的意思是说我之前很孤陋寡闻，并没有任何侮辱透明人的意思。”

王小明闭上嘴巴。

王小明转瞪他。

……

王小明背脊一僵。果然，他刚刚是假冒透明人，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巴尔脸黑得像锅底。

“……后来？”托尼好似突然从梦中惊醒，笑：“后来就是时间到期，我就回来了。”

于是在极为安静的房间，又听到一声噗哈哈的笑声。

“其实，我就在半个多月前，我遇到一家神秘的酒店，在那里了人界算是一礼拜，那里算是一年的前厅经历。”托尼见王小明张言，立刻摆手，“不用它是怎么换算，怎么转换，怎么发生的，反正，它就是发生了。”

王小明意识地退半步。古语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巴尔深了气，

遭遇，而且那个人还是表哥，王小明的心立刻澎湃着一名唤革命友谊的心。他忍着激动，用力地。

鬼使神差的，托尼竟然又戳了一。

王小明促：“后来呢？”

托尼：“不，我的意思是说，诺亚方舟上的工作是有时间的。呃，你说这位透明人朋友因为一个意外被遗留在人界……究竟是什么意外？”

王小明也发现自己笑得非常不合时宜，歉：“对不起，我次会忍住的。”

托尼的表看不到，但是也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

王小明努力板着脸，拼命摇。

巴尔玩味着托尼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然后咧嘴笑：“看来，我要收回之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