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勋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巴尔先生用PSP，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王小明把垂得和桌面一样平，小声：“巴尔想要一个PSP。”

“脚不理梦是什么意思？”巴尔皱眉。

王小明尴尬：“等我拿到薪再给你买。”项文勋已经免费向他提供了住所，他实在不好意思得寸尺。

“褚昭是人才，如果你能学到他的东西，那么即使离开银馆，你也能大展拳脚。”

项文勋沉默。

巴尔努了努巴。

王小明的心有些激动。

“呃，就是谁也不离开谁的意思。”王小明解释。

“别忘记你答应我的PSP！”巴尔对他的健忘很不满。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洋溢着某种说不的暧昧，项文勋却将话题又带了开去，“工作还顺利吗？”

……

巴尔颇为意外地看着他。

王小明被猛然惊醒，忙不迭地。

巴尔瞪着他，仿佛如果他再不答应，他就会大发雷霆。

直到走电梯里，他才缓缓：“为什么预支薪？”

项文勋这么一说，PSP自然泡汤，难得的是巴尔对此竟然没有说什么。

王小明刚刚有褪的脸又噌得红起来。

项文勋光看王小明的表就能猜两个人此刻的大概形，“巴尔先生有什么要求吗？”

“顺利。”王小明很想再多说什么，可是脑海里组织了好几句话都觉得不够理想，只能继续沉默。对于这位新上任的男朋友，他既想亲近，却又害怕伤害。项文勋的份地位和他实在相差太远了。如果不是因为巴尔……他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巴尔消失的话，那么他前的这一切是不是也会跟着消失？

巴尔冷冷地撇了撇嘴角，“说重。”

“是的。他在的。”王小明说完，不好意思，“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了。”

这又不是他想的，他也很无奈啊。王小明到很委屈。不过幸好他们俩的距离是五米，要是五厘米那就太恐怖了。

王小明呆了呆：“这样才能买PSP啊？”他以

巴尔哼了一声，“真是令人讨厌的形容。”

“没关系。”项文勋冲着巴尔打了个招呼，随，“巴尔先生和小明还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王小明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瞩目是什么意思――以后将会有很多人看到一台在空中飘来飘去的PSP。

巴尔敢用王小明的脑袋打赌，他那脸毫无破绽的惊讶是装来的。

王小明好似被什么蒙住似的，闷闷地透不过气，忍不住抬：“只是预支薪，在我这个月的薪里扣。”

王小明眸光一动。他说的这句话，是在暗示他吗？暗示他，也许有一天巴尔会消失，他们不再是侣关系，他会离开银馆？

这是他第一次喊他小明。

王小明素来胆小，看到他这个表更是被吓得说不话来。

项文勋微笑：“也许，我在等你。”

王小明转：“啊？”

……

你为什么没有……”以他的份，找一个投意合的伴侣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尤其银馆还有那么多的选择。

项文勋面异，“巴尔先生也在吗？”

“我说清洁很重要，不是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