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有些畏缩地看着他，“你还有事？”该不会是刚才没吼快，准备来再吼个够吧？

“不是，但也不是泪，是药。”王小明举起手上的药瓶。

巴尔鼻孔朝天，“你刚才不是说要吗？”

王小明愕然：“我哪里哭了？”

但是先前被怒火和酸双重折磨的巴尔已经决定将王小明的心当自己的领地。天使和堕天使的领地意识向来很，所以他现在正在领地上满象征着自己的大旗。“以后这种问题只有一种答案。”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现在在想什么？”巴尔的目光充满探究。

“你想说那睛里的不是泪，是吗？”

王小明望着近在咫尺的酷帅面孔，心砰砰得不断提速。

……

“努力？”巴尔眉一挑。

……

……

王小明抓着床单的脚趾微微一松，紧接着又是狠狠地一抓。“没什么。”

巴尔走房间，看着坐在床上两泪汪汪的王小明，撇嘴：“哭得真难看。”

“你是属于我的，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应该把我放在第一位。”巴尔站在窗前，霸地宣告。

王小明被他中的光芒震得晕晕乎乎，脑袋意识地了。

他一挥手，让所有的篮球像项链一样，挨着个儿掉篮筐里，自己转朝卧室走去。

“睁开睛，看着我。”巴尔声音难得

王小明等了半天，没等到他行动，忍不住将睛睁开一条细，却刚好看到他慢慢俯的脑袋。

王小明皱着脸：“这不是骗人吗？”

巴尔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很不地自言自语：“被拒绝就不会再努力吗？一诚意都没有！”

王小明咙咕噜一声，刷得往后倒，躺平。

巴尔：“……”

巴尔略表满意，“项文勋非常的识相，我很欣赏他这一。所以他的事我会解决。你对他的关注到此为止……就算，他是你的老板。”今天晚上的面让他耿耿于怀至今。

王小明望着他越来越近的影，心里慌成一团，脚趾紧紧地抓着被单，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抱着膝盖。

经准备好面对现实和未来的勇气一被空了。

“开始吧。”巴尔宣布。

……

门显然不是障碍，而是隔音。

巴尔咬牙切齿：“你就不会把它变成事实吗？”

他深了气，猛然转，也不会地跑回房，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王小明看着他上的怒火有死灰复燃的趋势，连忙：“我努力。”

……

反悔的人不是他吗？

巴尔看着那双明明闭着，却不断颤抖睫的，无声地弯起嘴角。

巴尔不满，“我不喜这个答案。”

巴尔这才勉让他过关。他踩上床，然后屈，半蹲半跪在王小明面前。

王小明：“……”

“哼！”

……

巴尔居临地睨着他那张呆若木鸡的脸，“你敢反悔？”

“……”王小明很想问，老大，你喝酒了吗？

王小明听他这样保证，微微松了气。其实他认识巴尔也不算久，但是心里却已经将他划分到最值得信任的那类里。

“尽力。”王小明见他的脸没有回转迹象，连忙，“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