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吃痛，一惊醒过来，连忙问：“你记得怎么样？”

王小明：“……”别说小学生守则之类的规章制度，就算是普通公司名学校名一倒过来说也是有难度的吧。

他默默地将巴尔握着纸笔的手抬起，诚恳：“好记不如烂笔啊。”

……

记到最后，王小明两只瞳孔里完全被扭来扭去的线条所填满，看什么东西都是一条线到底。以至于巴尔的脸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都自动将他的五官简化成线条画。

王小明：“可是我每次听国歌，都忍不住会血沸腾，怎么听都不会腻。”

“……”王小明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畅的线条从他的笔尖泻来，那犹如天籁般的旋律仿佛重新在脑海中回。

王小明击掌：“太好了！”

巴尔想：看在该隐题还算有平的份上，他可以考虑等该隐帮王小明初拥之后，不把他揍得太惨……最多再多睡几万年。

王小明：“我觉得很好听啊。如果成CD的话，一定会狂卖吧。”

“需要倒着背。”巴尔皱眉。

当然，在他的脑海里绝对没有恩将仇报这种词汇，所以就更不用提和这个词汇相关的、诸如愧疚之类的负面绪。

王小明很努力地想将两者扯上关系，但是扯了半天都不成功。

“再好听的东西听个几万年也会腻烦的。”巴尔撇了撇嘴角。

王小明愣了愣，两者的差距让他半天才回过神。所谓理论联系实际，他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那你记住了吗？”

“那是因为你

“这种歌偶尔听听就好。”巴尔像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

“巴尔……”王小明见他停笔，小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歌声？”

王小明脸也古怪起来，“就好像不随地吐痰，不乱丢果纸屑？”

“简直是量定。”王小明慨。

……

上的天堂文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小明侧看着巴尔低默写天堂基本法。

王小明急忙否认：“我是说，这次我们铁定能过关，太好了。”

巴尔：“不。和该隐一关系都没有，但是和天堂有关系。”

巴尔低咒了一句。

巴尔：“上面写的是天堂基本法。”

巴尔脸古怪，“这题……应该是该隐的吧。”

“歌声？”巴尔愣了，随即恍然，“你是不是听到一群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唱歌。”

“那我们去吧。”王小明已经对通关充满了信心。

“你说我背了几万年太好了？”巴尔神不善。

“你在看什么？”巴尔伸手弹了他的额。

该隐？天堂？

巴尔没好气：“这该死的教条我背了整整几万年，你说呢？”

巴尔想了想，“这么说来，这题得不错。”

王小明茫然地看着两扇一模一样的门，和门上大同小异的线条，好奇：“怎么了？”

巴尔缓缓：“天地之间，九界之中，唯有一神。除了该隐之外，应该很少有血族会接到它。”

巴尔：“……”

两个人昂首前，共同推开矮屋的门，然后——

王小明：“为什么这么说？啊，难上面写的全都和该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