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聊的,谈论了些今后大夏要实施的政策,没一会儿他便走了。
我一个人在桌边抚着茶盏又坐了片刻,看了yan静悄悄的nei室,终究没有jin去。
那天齐方朔到底和段涅说了什么,我无从得知,也许是劝他隐忍,也许是和他商量着怎么逃chu我的mo爪,谁知dao呢。
天气慢慢回nuan,由于我嫔妃中有一人怀孕了,我不再时常往段涅那边跑。这将是我第一个孩zi,还可能是第一个皇zi,因此我十分看重。
怀孕的女人叫赵媛,是大氏族的女儿,我只chong幸过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怀孕了。
记得那天我与段涅吵了一架,心qing奇差,喝了不少酒,在gong里漫无目的的瞎晃,结果就晃到了赵氏的住chu1。
那会儿远远看到她,有瞬间竟将她错认成了段涅。
他们的yan睛实在太像了。
一夜chun宵,那晚过后我没再踏足赵氏的gong殿,不久却传来了她shen怀龙种的消息。我开始频繁去看她,有时候和她聊聊天,有时候会用上一顿饭,不算特别亲近,但也不曾冷落她。
朝堂上都在传,等我守孝期满,是不是就要封她为后。
他们想太多了。
期间我也去看了段涅几次,有次忍不住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我要zuo父亲了。”
他对着棋盘自弈,执着棋zi恍若未闻,没有理我。
“我希望他长得像他母亲,赵氏有双漂亮的yan睛,特别像皇兄。”
他闻言落xia棋zi抬tou看向我,dao:“你可别后悔。”
为什么我要后悔?我只当他说气话,没放心里,之后又缠着他说了些话才走。
“陛xia?”
我回过神,见赵氏一双mei目正专注地看着我,手里递上来一杯沏好的香茗。
我微笑着接过,问:“这次是什么?”
“洛神花。”她的腹bugao耸,脸却不见浮zhong,仍然是清丽脱俗的容貌。
我真的很喜huan她的yan睛……
她可能也注意到我总ai盯着她yan睛瞧,掩唇笑dao:“陛xia又看呆了,臣妾的yan睛有那么好看吗?”
“好看。”我温柔地抚摸她的yan角,“你的yan睛非常mei,我很喜huan。”
要是另一双yan睛也能这样专注地看着我,yan里只有我的倒影,那该多好。
我知dao是奢望,但总忍不住一再妄想。
人啊,有时候就是贱,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越看不上你的越想zuo一番成就让他刮目相看。其实有什么关系呢?这一辈zi又不是为了别人活的。
但知dao是一回事,zuo又是另一回事。
我对后gong里的女人并不re衷,偶有临幸,但都没有留xiazi嗣。赵氏即将成为我长zi的母亲,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就在我思考要怎么封赏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晚晚膳后,我与赵氏一如往常坐在榻上边饮茶边闲聊,她突然说见我连日劳累,神qing疲惫,想为我anxiaxue位解乏。
她之前也曾给我an过tui,我并没有起疑,diantou同意了。
“陛xia最近还tou痛吗?”
“好多了……”我之前经常熬夜chu1理奏折,因此染上了tou疾,偶尔犯来疼痛难忍,赵氏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