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鬓角hua落,一滴滴砸在灰se的地面上,留xia深se的shui渍。
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缓步过去提脚一拨,将他踢成仰躺的姿势,然后伸chu脚掌,隔着布料稳稳an在他bo发的阳ju上,力dao不轻不重地踩起那块柔ruan的烙铁。
段涅瞬间ting起xiong膛,louchuhou结明显的脖颈,双yan直愣愣盯着屋ding,嘴里发chu细碎的咕哝声。
他看起来很享受,我作势要将脚掌挪开,他立ma一把握住我的脚踝不让我走。
我无声勾起唇角,将自己shen上仅有的nei衫褪xia,抛到他的脸上。
轻薄的布料xia,透chu段涅模糊的五官。
“别走,救我……”
他求我,炙re的手掌顺着脚踝攀上小tui,再到tuigenchu1。
当手指碰chu2到我明显属于男人的xiati时,他顿了顿,但没过多久,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抚摸起我的shenti。
也许是男人对他现在来说反而更方便吧,毕竟不会留xia低贱的血脉。
他的ti温第一次比我还要gao,双手抚摸我的肌肤时,甚至有种要灼伤我的错觉。
雪白的丝衣随着段涅起shen缓缓hua落,louchu底xia那张阴郁而俊mei的男xing脸庞。
他yan尾嫣红一片,黑se的瞳孔缩得极小,整个人就像是被幻象魇住没有灵魂的傀儡。
但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带嘲讽与冷漠,完全平静地与我对视。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有些看呆了。
而这就像一个信号,一场交织着血与汗的肉yu盛宴,就在这一刻拉开的信号。
他用力攥紧我的手腕,力气大到我差dian痛叫chu声,几乎以为手要断了。
“不许……碰我!”他如同野兽一般,话音落xia的瞬间扑向我,将我扑倒在地。
虽然有氍毹垫着,我还是摔得脊背生疼,七荤八素。
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
他凶狠地咬在我颈侧,血yeliu淌的脉搏chu1,同时抬起我的一条tui,cu暴地猛力一ting,将他的阳ju一gu脑tong了jin来。
“哈啊……痛!”我十指紧紧抠着shenxia的织wu,痛到浑shen发抖。
shen后的xuekou一定撕裂了,随着段涅毫不留qing的choucha,那里发chu粘腻的shui声,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血腥气。
好痛啊,真的好痛。
但这痛是段涅带给我的,一想到这dian,我又觉得自己不那么痛了。
明天等他醒来,看到我shen上的痕迹,看到他自己shen上的痕迹,会是怎样一副神qing呢?
段涅an着我的tui,尽可能多的louchushen后的那daoxuekou,将我的tui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他蛮横地dingjin我的tinei,不顾那里已经伤痕累累。
“啊啊……”我攀住他的脊背,指甲深深陷jin他的pi肉,发xie着自己的疼痛。
蛊虫不会满足于一次交合,这整晚它都会不停索取,直到宿主筋疲力尽。
耳边只有男人cu重的chuan息,相chu2的肌肤粘腻湿hua,满是汗shui。
xiashen慢慢变得麻木,不再gan觉到痛疼,但也没有快gan。
那gen东西死气沉沉,毫无动静,随着段涅的choucha轻微摇晃着,沾着一些透明的粘ye,和我的血。
段涅像一tou发qing的野兽,在我tinei横冲直撞,发xie着自己过盛的yu望,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