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要脱不脱，挂在肘间，段涅让我跪趴在床上，从后面。

我回首瞪他，却只能在黑暗中分辨他模糊的五官。

，奈何不争气，被段涅几撩拨就腰酥，只得摊在他上任其由往上肆意。

熟悉的愉悦越来越近，我无法抑制地呻着，叫久了，咙便开始渴刺痛。

我不怎么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的况叫了，多半其实是要警告他别太过分。但因正是动之时，说来的话便就不那么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求饶。

这和我之前对他的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几分旖旎，多了几分杀机罢了。

一阵九浅一深叫人发狂的戳刺后，我实在没法儿，单手向后够去，在他上，颤着音叫他：“段涅……”

段涅大的躯压来，果然不再磨蹭，的动作又快又重，还回回暴地在。我一声低叫，便生生被他从半山腰提到了山，再骤然落。

阳一用力着，这姿势我不好借力，只能任自己犹如一无主的浮萍，在海中随波逐。

全没，刺激的我仰着脖急两声，久久才得以平息。

汗顺着鬓角脖颈，接着衣襟，在肌肤上留一钻心的麻。

他不再说话，重新投到了对望的纯粹发中。

“皇兄不了就放我起来……”我作势要离开他的怀抱，未料才将自己离一半，段涅便势地一把将我了回去，“……唔！”

从我上了他的床，段涅便没说过一个字。就在我怀疑这次是不是把他得太狠，连嗓都憋坏了时，他突然从后面一手环在我腰间，一手扼住我的咽。

段涅怎么能舍得这样轻易就死去？好不容易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保来的这条命，却要因为我这个小畜生而白白浪费，岂不可惜？

我也分辨不他是否在笑话我，就觉得刚才还火无比的，一冷到了心里。

他是在怪我狼心狗肺了。可我这样，还不是他教的好？

他不舍得！

咽的手掌缓缓松开，向游移，挑开衣襟，探我的，隔着薄薄的骨肉，在动的心间。

我呼着气，前一片模糊：“咳咳……你舍得吗？”

他沙哑着嗓音，语带痛恨：“你到底……如何会长成了现在的模样？真想将你的心挖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他说：“你的东西，是不是不好用了？”

我悚然一惊，想反抗已是不及，只能任他胁迫。

我失神地将脸蹭在被褥上，蹭去角落的痕，而正在我余韵未消时，便听段涅附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惊得好比五雷轰。

舍得这大好河山，这繁华盛景，这一条烂命吗？舍得这么多年蝇营狗苟差一步就要夺得的王权吗？舍得吗？舍得吗？！

“你的好用，还不是一样求

虽然用后面登上峰也无不可，但那过程却要比前面来得更慢更艰辛。往往段涅已经发来，我却还半尴不尬吊在半山腰。

“我只要再使劲儿，一切就都结束了。”说话时，除了膛的起伏，他完全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