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

他摸到床边，我拉过他的手，让他躺在床上，接着坐到他腰上一边小心磨着他，一边：“今晚你别动，我来。”

段涅沉默来，看不见他是不是闭上了双。

我已经可以坐起，只是右还不能使力，因此只能在床上等他走向我。

“你怕我没力气？”黑布底微微一动，他挑了一边眉。

“啊！”

段涅双手摸索着，缓缓向前走着，离我越来越近。

他听到我声音，脚步一顿，就要去扯脸上的蒙布：“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刀枪不，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可他却有很多种方法让我难过。只需一句话一个神，他便能轻松地在我心上留一血痕，时间久了，形成厚厚的血痂，不去碰也不会疼，但一揭来，就是血肉模糊。

“别！”我连忙劝阻他，“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我知你不想看见我的脸，但我想看着皇兄。就今晚……好不好？”最后三个字，不自觉轻颤着。

我拦住他，说自己没事，嘱咐几句段涅那里一有况就叫醒我，未了闭上再次沉沉睡去。

离龙床还有丈余距离时，刘福小声与段涅说了句什么，说完甩着浮尘转离去。

我撩开他长袍，苍白却十分结实的膛，抚摸两把，手到他，扯，那狰狞的凶立时便了来。

得差不多了，我抬起一手撑开后，一手扶着他的巨，将之送了。

我不想让他知我割肉制药的事，这多少有些天轮回自作自受的讽刺，我怕他笑我活该，更怕他觉得大快人心。

我见他走得吃力，便声引导他：“皇兄，我在这里。”

“寡人让你别动，你就别动。”我伸两指在湿的后搅起来，呼微微急促，“我堂堂天共主，现在这样尽心的伺候你，难还不好吗？”

静了一瞬，片刻后他放手，什么也没说，循着我的声音而来，算是同意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说不的苦闷，眉紧锁着，叫刘福误会我忍痛忍得辛苦，要传张太医。

我扬起脖长长叫了一声，好满，好深……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到第三天实在没办法，因为是缠绵的发昨日，只好让人去凤梧将段涅抬到我寝来。

段涅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得闷哼一声，刚想抬掌扶住我的腰，我便疾手快一把与

由于这个姿势全重量都集中在双膝之上，无形中牵动了伤，让我疼痛之形不稳，刚了一个便支撑不住，猛地坐了去。

殿燃着昏暗的烛火，段涅着一袭黑丝长袍，上蒙着一条同窄布，被刘福小心搀殿。

三日后便是十五，也是我和段涅的最后一次缠绵之期。等他好了，我就送他去尚地。以后他他的尚地诸侯，我我的大夏帝王，各走各的，不用互相折磨。

我每个动作都十分小心，因为伤还没完全好，怕一激动就又裂了。我也不敢让他来，他看不见，但摸得到，要是被他摸到上的伤，今晚的一切也就没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