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阳刚拿手去接，被段一把烟在他手腕上。

常东原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这事儿没完呢，等你院再算账！”说完看看表，“我一会儿还有个会，晚儿再过来。你那边场里也暂时没什么事儿，我盯着呢。”

“是七爷来教训我的。我本来不该掺和那俩人的事儿，但是我掺和了。七爷明面儿上没说，但他已经安排了老三接班儿，老三要是上位，我没什么好；可老大就不一样了，他赢了，我也赢。”

“你看呢？”

他应该早说，哪怕他们俩打上一架，也算是公平公开的竞争啊。

“你要是再慢一步，婊就更无了。”

“七爷放权给我，是因为我看起来最年轻最容易收买，谁要对老三和东佰不利、谁要利用他大儿，就借了我的手除掉――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当上君怡的掌门？”

段在他边坐，柔柔自动又站到门外去了。

“你没事吧？”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徐泰阳现在却也终于可以坦然地说：

“啊！”

看着他离开的影，段问柔柔：“安排好了？”

“被你卖了，还得给你数钱――我家的小狼狗，真可怜。”

徐泰阳回想着他跟段刚开始的日，不知从打第几次炮儿开始算。

刘哥，看好老山，晚儿联系。

说完拉开门走了去。

段没跟他说“病房里严禁烟”，从他袋里掏一烟来上了。

见他来了，一双狗都亮了。

“如果不是你受伤，我他妈现在就揍你。”

常东原掏手机来，划开屏幕，打开那一条消息：

“现在懂了吗？”

“我――！！！”

常东原挥挥手，站起来踱步。

看着那个似乎在拼命忍耐的背，徐泰阳觉得跟自己面对文哥时一样，那么的愧疚。

徐泰阳觉得段有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没事就好，那些人是――”

常东原长长地吐一气，突然乐了，也不知是笑谁。

“是啊，你这都挡了两枪了。我要想盖过你，就他妈得挡个手榴弹了！”

老三虽然不如七爷，但谨慎稳妥，老大比起他，控起来要容易得多。

徐泰阳一笑。心想，人呐，真是不能把话说太绝，不知什么时候就转个圈回到自己上了。

“认真的。”

徐泰阳被了泪，可他受了伤挣不过段。段一直把那烟在他手腕上成个型

徐泰阳一愣，愣完跟他对着笑起来，笑得伤都疼。

“东原……对不起，我应该早儿……”

段语速很快，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徐泰阳了嘴唇，不知该说啥――段跟他透得太多了。

“认了。”

“算了别说了。”

段。

常东原脸一僵，“哼”了一声。

“我想烟……”

段正在门，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门的时候，徐泰阳正费劲地去够那瓶矿泉。

“好了，龙先生会合。”

“你对他是认真的吗？”

“你家的小狼狗，到底是被谁卖的？”常东原冷笑，“婊无，说的真对。”

“哪怕早晚有一天你会栽在他上？”

徐泰阳这才发觉，自己以前真得想得太少太简单。

息的沉默蔓延开来，许久，常东原问：“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