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我知，不如说很多人都知。”万长重新在他面前坐，起了一支烟：“那时你刚到程文国边，没关注这个很正常。”

徐泰阳当时全注意力都在老山上，所以他只是猜测，对方会现在段的手机里，应该不是一般的角。

“可以是可以，但你为什么突然问他？”

手臂上明晃晃的针孔，老万必须带他去检。这一上，徐泰阳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万长，他也只能用结果证明。

徐泰阳看万长翻箱倒柜地给他找牙刷，说：“我家还有WiFi呢，你家有吗！”

“给我一智能机，新的，不用卡也行！”

“你嘛？你现在不能随便联系谁！”

“别想了，这不是一个晚上能想来的。”老万把烟烟灰缸，“小屋没收拾呢，你沙发上委屈一宿。”

“很明显，现在线索都集中在一个人上，他是不是真的保护你，明天就知。”

还有，天亮之后东佰有没有针对徐泰阳的行动，也是一看便知。

“你行不行啊老万，这什么年代了你还使这手机呢？！”

“这个于明东，当年可是制造了一件大案。酒后驾车不说，把一辆等红灯的私家车故意追尾，从主一直速了匝，接着撞上护栏了河里，自己倒是挂在桥边儿没去。”

似乎，所有的线，都隐隐指向了同一个目标。

徐泰阳听他话里有话，“未成年？”

徐泰阳突然脑里一亮游戏？

“于明东――为什么你会问起他？”万长很显然对这个名字有记忆。

看他似乎是真有急用，万长为难地纠结了一会儿。从屉里翻个盒来，拿

“你知？！”

万长面无表地吐一烟，“突然就从二十岁变成未成年了。”

万长一把抢过来了，“你到底要啥！”

“你说死了三个人，该不会……他们姓段？”

“那车里面四人，只活了一个小姑娘。于明东本人以‘未成年’、和后期在少所里先是‘神状态异常’，后来是‘表现优良’，只关了一年不到就放来了。”

“对了老万，”徐泰阳想起什么似的，“‘于明东’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嫌弃你别住啊，回你家切。”

他想起了段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表。

徐泰阳不死心，“能拿到更详细的资料吗？”

万长一愣，“这个案虽然不归我，很多细节不清楚，但我记得――这四个人里没有一个人姓段。”

徐泰阳爆了一句。

“老万！给我手机！手机！”

段说过让他赶紧游戏，他当时觉得有莫名其妙，完了也没有看。

“得了吧，收拾不收拾都一个德……有牙刷吗？”

“你别说，还真有。”

应该说，是跟“大儿”有牵扯。

老万早年就跟老婆离婚，老婆带着女儿改嫁，他自己独居，家里跟狗窝没两样。

没有？

“我不联系！你赶紧把手机给我！”徐泰阳不跟他废话，直接从他袋里往抢，拿到手一看：妈的，键功能机。

想不到万长也，“没错，我手里的资料里面，于明东……或者说他父亲于领导，最近确实跟东佰有牵扯。”

“这个名字，最近在东佰和君怡现得比较多。”

是随便说说，还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