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材料？什么证据？

“我在跟你确认这通电话的主题，如果你要讨论问题，好啊，我们就讨论这个――我时间有的是，可我不知你有没有。”

他想要活路，但他也绝不介意在达到目的之前把这个过程延长一。

“段，心不心疼啊？”

他将徐泰阳连人带椅踹翻在地，踩着他叫到：“你没说错啊太阳！他就是个婊，还是条母狗，人尽可夫的母狗！”

“他说：你怎么对我的小狼狗，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的~”常东原忍不住大笑，笑得差被自己呛住：“‘我的小狼狗’诶！哈哈哈哈！”

“让你难受就意义！”

“我早就知他看上你了，我就是不明白他看上你哪儿？文哥又看上你哪儿？”

常东原并不在乎。

“……不要怪我，真的别怪我。要怪，怪你自己。”

段反问他：“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你开心吗？”

他嗓哑了，常东原需要凑得很近才能听得清他说什么。

段轻声地说

64：温柔以待

段轻笑一声，“的确怪我，应该早掉你。”

“你以为段真有那么喜你？我倒想看看，我现在这么对他的小狼狗，他要怎么对付我？”

常东原掏手机拍了张照片。

还没看守所就被“大儿”半途截住捞来，瞄准的就是常东原有办法引徐泰阳，拿到他手上的东西。

段似乎叹了气，有无奈地回答

“如果徐泰阳死了……常经理，你觉得你在这儿跟我聊天还有意义？”

嘶……！”

“他是我的婊……我的母狗……你……碰不着！”

不如说他在借机折磨徐泰阳，报复段。

常东原大笑，笑得几乎要不上气。

“我到底喜你哪儿啊？啧，我竟然想不来……”

“有！我有大把的时间，可我不知你的小狼狗有没有啊？”

“你现在坐拥东佰半江山――你的目的达到了，开心吗？”

烟得他肤灼痛，常东原凑近了看他的脸。

即使这么近，他也看不清对方。视线不能对焦，有一只睛完全看不到东西了，不知会不会瞎掉。

听筒那边没有声音，似乎连呼都控制住了。可是常东原不着急，他知段在听，在看，在等着他的一句。

“着急啦？”

常东原又笑。

“帮我约龙先生，就说我答应他所有条件。”

“那个婊！”

把常东原气笑了。

常东原把徐泰阳当成烟灰缸，再次把烟捻熄在他上。

“你好得意啊太阳，你背着我睡了他，你还跟我愧疚，你其实心里不知嘲笑我多少遍了是不是？”

他把徐泰阳扶起来，怜悯似的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段很清楚常东原为什么抓徐泰阳。

常东原咬牙切齿。

“如果你不开心，那我就开心了！”

此刻的常东原，似乎已经把“大儿”交代给他的任务抛诸脑后了。

“你是来跟我讨论这个的吗？”段打断他。

“你知段跟我说什么？”

“那你到了。”

徐泰阳咳嘴里的血，嘿嘿一笑。

段突然笑起来，“常经理，你可

常东原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冷静，又燃一支烟，朝徐泰阳的脸吐烟圈，完全不理会被绑在一边的老刘的怒吼。

柔柔门的时候，只看得到段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