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洛骁想了一会儿，突然问，“之前那名的女是谁手的，你查到了没有？”

淑妃透过镜面斜睨了茹末一，唇角还是忍不住地微弯着：“听说了么，东里的那位昨夜里似乎是又病了。”

风荷殿，淑妃正笑地对镜梳妆，茹末瞧了，有些好奇地走上前来，笑着便问：“娘娘是遇上什么好事儿了，这般开心？”

“――半分也不会少了谁的。”

张有德看着闻人久难得在人前展现来的孩气的一面，脸上的表又是辛酸又是慨，站在一旁对着洛骁继续：“是说之前圣上是准备让皇后办的，只是不巧皇后不适，这才由贤妃替上了。”

茹末微微垂着睫，：“听说……是夜里了风，所以着凉发了？”

洛骁缓缓站直了，视线从闻人久的脸上落到张有德与墨兰上，好一会儿，微微笑了：“怎么会白受？且放心罢，这些帐，我们只需先在心里记着。只待日后殿羽翼丰满，再去同那些魑魅魍魉一笔笔清算个净。”

“墨兰！”张有德低声喊了一声，但是脸上神却也明显的不怎么好看。

“娘娘的意思是……？”茹末上前为淑妃挑了一只红宝石孔雀金步摇，“娘娘今日的妆以艳为主，不如试试这支簪？”

淑妃伸手将簪上了，左右看看，脸上一丝满意的表：“还是你这个丫知本的心意。”

“贤妃……”洛骁忽而笑了笑，将最后一勺药给闻人久喂去了，然后随手将碗递给了一旁守着的张有德，随即又仔细地将人放平在床榻上，伸手拭去他嘴角的药汁，这才淡淡地开，“看来最近大皇的风，也确实是太盛了一些。”

这话一说来，几人又是沉默了来。

张有德连忙答：“是贤妃手的一个三等女。”

洛骁看着闻人久那么双被药的苦味些许雾的，心狠狠地哆嗦了一，半晌叹了气，朝着墨兰看了一，墨兰接到洛骁的神示意，了，赶紧去外室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已经切片了的甜瓜端了来。

扶着鬓角站起来，笑得妖娆，“太才得了皇上的命令去接待外国使臣，夜间便就病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呵，不过左右与本无关，无论他们外怎么狗咬狗，反正本只要将皇上侍候好了，余的，就是在这风荷殿里等着瞧着好戏就是了。

洛骁摇了摇：“却也不一定……想来明人都知，关于太中毒一事，若平津侯府牵扯去，我要查，首先查的便是贤妃与皇后。如果真的是皇后所为，这些手段看起来也未免过于陋了。”

张有德和墨兰都怔了一怔，随即却是明白了些什么，张有德压低着声音便问：“世的意思，是皇后――？”

淑妃哼笑一声：“着凉发？这话说来也就只能唬唬外人罢了。”伸手在首饰盒里翻找了几，却似乎是没有找到心仪的首饰，眉微微蹙了起来。

“那么，今日殿所受得罪，就都白受了么？”压抑的气氛持续了好半晌，墨兰忽而低声问了一句，白皙纤细的手指紧握着手里的帕，眶却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