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说:“不是错觉。”
唐信:“……”真是太直接了。
唐信到隔bi老太太那里去洗了个手,老太太很reqing,还说可以让他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看唐信满tou大汗的样zi怪累的。
不过唐信和谢纪白还有别的地方要跑,所以就没有多留。
六层其他住hu住在这里的时间不长,都没有见过彭薛柏这个人,对他们实在是没有帮助。
两个人离开了筒zi楼,往离这里大概两站地的便利店去了。老太太说彭薛柏在这里打过工,她有一次遛弯走到这里,看到彭薛柏在这工作。
两个人就去了便利店,继续打听彭薛柏的事qing。
彭薛柏都死了几年了,记得他的人寥寥无几,便利店值班的是个大学/生,gen本没见过彭薛柏这个人。
倒是便利店打扫卫生的老大/爷对彭薛柏有dian印象。
老大/爷说的确有这么个人在这里工作过,但是已经是很久前的事qing了,他忽然就消失了,没再回来过。
老大/爷说彭薛柏这个人神神秘秘的,不ai说话,但是好像非常有学问的样zi。
便利店寒暑假都会有大学/生到这里打工,他有一次瞧见彭薛柏给一个大学/生讲题,讲的是什么题就不知dao了,他完全听不懂。
谢纪白一愣,问唐信说:“彭薛柏是专攻什么的来着?”
唐信想了想说:“好像是wu理学,但是也研究心理学。”
“wu理学,心理学……”谢纪白忍不住重复。
“怎么了?”唐信问。
谢纪白说:“手/机给我,我看看你刚才在彭薛柏家里拍的照片。”
虽然彭薛柏家里堪称垃/圾站,到chu1虫zi老鼠恶心的不行,但是这些没准就是证据,所以唐信是一边掏垃/圾一边拍照取证,拍了一大堆的相片存在手/机里。
谢纪白立刻调chu一张相片,是几本书和一张借书卡。
一共五本书,四本都是关于凝聚态wu理方面的,虽然谢纪白看不懂,不过书封还是能瞧得明白的。
而另外一本……
谢纪白说:“还借了一本辞海?”
四本wu理相关数和一本辞海,这种搭pei组合真是够奇怪的。
刚才因为老太太的chu现,谢纪白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现在忽然就想了起来。
唐信也觉得有dian奇怪,说:“彭薛柏借了辞海?他用来gan1什么的?”
谢纪白说:“或许只是一个障yan法。”
辞海最多的特dian,似乎很多人都能一yan发现,那就是厚,非常的厚实。如果在辞海里面加几张相片,或许会比在其他书里更容易掩藏,不容易被发现。
谢纪白说:“现在的问题是那本辞海在哪里?为什么不见了?难dao是被人捷足先登拿走了?”
唐信说:“我先给老大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到那个图书馆去查一xia。”
谢纪白dian了diantou。
陈万霆接到电/话,立刻就和苏半毓一起去了图书馆。
一个小姑娘带着他们去找辞海,工ju书一般人借的很少,尤其是这种特别厚重的工ju书,一年也不会有人借一次。
他们上了四楼,在最ding层,最里面的一排书架上,排列的都是非常厚的词典类书。
陈万霆告诉小姑娘书号,小姑娘给他们找那本辞海,很快就找到了。
然而陈万霆拿起来一瞧,就说:“不对,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