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折腾我?”郁zi珩放赖,“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你们先都chu去,快走,吵得我难受。”
尹梵和祝文杰对视了一yan。
“快走!”郁zi珩cui促,又低低咳了起来。
二人不敢抗命,不qing不愿地chu去了。
阙祤站在一旁看着他,等他不再咳了,也要chu去。
郁zi珩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儿?”
“你不是说都chu去?”阙祤无辜dao。
郁zi珩正sedao:“记住,你不在那个‘都’里。”
阙祤:“……”
林当看上去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郁zi珩也不好再赶人,歪tou看了yan又被陈叔解开的纱布,可惜dao:“阙祤绑好的,就这么拆开了。”
“……”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阙祤真是很想chou他,“你怎么知dao是我绑的?”
郁zi珩反问dao:“不是么?”
“……是。”阙祤说完了又补充解释dao,“伤kou都是程岳帮你chu1理的,我见他后来也累了,才搭了把手。”
陈叔在往伤kou上洒药,郁zi珩被痛得直chou气,咬牙等着那阵疼痛过去了,才dao:“等xia还是你给我绑。”
“陈叔在这里,可轮不到我献殷勤。”阙祤这般说着,还是捡起掉落在他shen边的mao巾,为他ca了ca额角的汗。
“这药我才制chu来没多久,连我那弟zi程岳都还不知dao,教主倒是赶上了好时候。”陈叔端平郁zi珩的手臂,将药均匀洒在伤kou上,一边晾着伤kou一边dao,“这可是活血生肌的名贵之wu,不能浪费太多,若是shenti弱一些的,我会让他一日换两次药;似教主这般shenqiangti壮的,一日到我那里去一次也就是了。”
郁zi珩:“……”
陈叔手向旁一伸,“纱布拿来。”
阙祤忙要过去帮忙,才迈chu两步便见后tou一直站在那里没说话的林当两只手捧着纱布送了过来。
陈叔用看怪wu的yan神稀奇地打量着林当,哼笑一声,“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chu来了,你也有办人事的一天。”
“明明就是你一直在跟我闹小孩zi脾气!”林当没好气dao。
陈叔:“……”
这屋里要是没有郁zi珩和阙祤,陈叔大概不会将这句话往什么诡异的方向上想,可那两个人偏偏就在。于是他怎么品这句话怎么觉着不对劲,等给郁zi珩重新包扎完了伤kou,才呸了一声dao:“狗嘴里吐不chu象牙!”
林当:“……”
陈叔一抬tou,便见两个小的都是一副想笑又拼命忍着的表qing,瞪起yan睛dao:“笑什么笑?都伤成这德行了,当是好事儿呢?”他威胁地看着郁zi珩,“还想不想要了?”
郁zi珩微弯的背立刻ting得笔直,严肃dao:“我怎么会笑呢,陈叔您看错了,我都快疼哭了。”
阙祤对这套虚伪的说辞嗤之以鼻,正想问问陈叔那句想不想要指的是什么,就看到他对着自己轻轻摇了xiatou。阙祤怔了怔,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教主,现xia可以说了吧,”林当拖着把椅zi过来,看样zi打算长谈,“你这几日去了哪里,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郁zi珩还没说话,陈叔就转过shen来一脚踹翻了林当才拖过来的椅zi,害得正要坐xia去的林当差dian一屁gu坐到了地上。
林当又怒了,指着陈叔的手都在哆嗦,“老陈,你还没完了!要不是看你不懂武功,我早就狠狠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