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岳：“是，外伤。”

“也……也不一定，”程岳目光左闪右躲，“但那日不知为何，等我给教主理好伤要包扎的时候，执令使说他来……”

“会不会是伤了教主的兵上就有毒？”祝文杰说这话时并不

“真地不是我！我学艺不不知教主中了什么毒，可我绝不曾给教主毒！”程岳连连摆手，一副快哭来的模样，“那日执令使本是想叫人去请师父，师父不知是教主受伤，又有事忙着，便叫我来看看。我去的时候，执令使已将教主的伤清洗得差不多了……”他话音一抖，没再继续往说，又看向阙祤。

他的动作一提醒了另外几个人。

“都说了这分没问题！”尹梵不耐。

罕见的是，林当竟没有顺着尹梵的话往说，在程岳面前焦躁地踱了几圈步，：“关于教主是如何中毒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祝文杰：“那都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怎么会现在才毒发？”

“外伤？”阙祤终于开说了今日到云厅中后的第一句话。

程岳深了一气，稳了稳心神，：“教主的肤与经脉骨骼都没受到什么损害，那么害人之人所用的毒应不是什么会从肤渗的毒，也不是通过呼的，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经由外伤直接毒到了血当中。”

“所以你的意思是，”尹梵不疾不徐地，“你去之前，执令使就已经在教主的伤上了手脚了？”

“这……”程岳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些事，便被这群人拖来问这问那，不免有些慌张，“最有可能的是膳当中……”

尹梵嗤笑，“你真以为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怕是有人早有预谋吧。”

程岳肩膀抖了抖，把后边的话咽回去了。

“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林当又问。

阙祤始终面无表一言不发，就差在脸上写上“与我无关”四个大字了。

阙祤想起郁珩为了自己独自闯长宁盗取解药回来后，左臂上那长长的伤，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手臂。

林当目光阴冷，“你说不是你，那你为什么几次三番都查不教主中了毒，该不是有意隐瞒吧？那日除了你，还有旁人碰过教主的伤么？”

冯宇威：“有很多毒是会在人毫无察觉的况便的，短期不会有什么事，但有可能会随着运功而深到全各经脉当中，而后毒才渐渐显现来。”

“教主中的应当便是这种毒了。”尹梵。

阙祤皱了皱眉。

“是，属……”程岳一惊，抬起来惶急地看着林当，“林长老，毒不是我的，不是我！”

阙祤有些同这少年。

“他之前就有了不少小病小痛，程岳说他是思虑过重累到了，我便也没往中毒那边想。”阙祤攥了攥拳，懊恼至极。

“陈叔怎么这么巧偏在这时候被人打伤了呢？”冯宇威靠在窗边，心里乱成一团。

重伤不醒，教主的况我们又不清楚，还得靠程岳和他的师弟们想办法，且给他个罪立功的机会。”

林当想了想，问程岳：“教主受伤后回来，是你帮他理伤的是么？”

阙祤明白林当为什么要那样问话了，这分明是有意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