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川不敢应声。

“大师兄！”

罗小川愧疚得都快哭了，“我……就是阙大哥问我的时候……我也没想到……”

阙祤的心沉了

“教主为什么会知这东西！”一向好脾气的程岳居然厉起来，对着平日里最疼的小师弟吼。

几个师弟一起叫他，声音里都透不赞同来。

郁珩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那传说中虽能压住疼痛却会对人造成伤害的药？他现在这个样，那药又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就算能让他暂时觉不到疼痛，可他冷得手脚都会发僵，又怎么去和旁人对敌？

“闭……嘴！”郁珩咬牙。

程岳忙接住他，还是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继续看罗小川。

罗小川一脸纠结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师兄，为难：“这……这不行吧，师父说那药不能动，那……”

“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不怪你们……任何人。”郁珩中已布满血丝，“寻教不……不能毁在……今日……”

程岳脚步顿了那么一，而后更快地向陈叔的房里跑去。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阙祤脑中闪过，担心越来越胜，是离去还是去，两个念此消彼长，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

程岳又一次想，要是师父醒来了那该有多好。

想是敌人近，郁珩毒发，他无法躲在教众背后看着那些人拼杀，所以想要借助药的力量暂时撑着，连退敌后的后果也不去考虑了。

罗小川终于想起来是有那么一回事儿，啊了一声：“我知了！”

程岳被他吼得一抖，迟疑的神一稳来，最后决心似地握了拳，将郁珩推给边的师弟照看，起：“教主稍等片刻。”

药，你说有……唔……”能说到这里，仿佛已经用去他全力气，被人扶起一半的变得沉重，郁珩脚底打了个绊，又向地面扑去。

“程师兄！”

“到底是什么？”方虹馨着急地。

程岳为难：“教主，那药不是什么救命的东西，相反，很可能会害了教主的！师父一直想要把它变得更好，可很多次都失败了，那里着毒，虽可让人暂失觉，可过后……”

烈的疼痛袭来，郁珩攥着他衣角的手蓦地一紧，低吼：“这是命令！”

程岳总算从他的支吾中明白了过来，惊：“绝心丹？”

“拿来！”郁珩呼时断时续，显是快要受不住了。

郁珩费力地抓住他一个衣角，：“你也说了只是……是可能，也……不一定我就……”他咳了两声，气息更弱，“我已经……中了毒，不怕……”

“可是教主……”程岳实在不敢这个决定，他无法给郁珩解毒已经够让他自责了，若再将那会害人的药拿来，他还能算一个医者么？

罗小川开始回忆他说的那件事，陈叔房里的阙祤却已皱起了眉。他记得那时自己是怕和郁珩一起练功时伤势复发才会事先去问罗小川要一种能止痛的药，可从罗小川当时的话语便可判断，那药似乎是什么禁，绝对不能说是救命的好东西。

郁珩想对他伸手，却冷得直哆嗦，手才伸一又缩了回来，打着颤音：“把药……给我……”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