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冲你,我……”
见他yan圈微微泛了红,阙祤叹了kou气,拍拍他的手臂,温声dao:“我知dao你爹和你义父相继失去踪迹后,他对你而言就像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可就算关系再亲近,你也别被那些ganqing蒙了双yan。你这么喜huan我,在怀疑我要杀你的时候,不也狠xia心来想要我的命么?我信你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总会想明白的。再说到底是不是我冤枉他,等陈叔醒来后自见分晓,对吧?”
郁zi珩:“……”
这一席话听起来像是在安wei他,可起到的效果着实是有些不尽人意。郁zi珩整张脸都纠结得不像话,简直不知dao该说些什么好了。
“呃……我并没有翻旧账的意思,你别想太多。”阙祤把手腕从他铁钳一样的掌中解救chu来,倾shen抱了他一xia,在他耳边dao,“吃饱了就去洗个澡,我到楼上等你。”
可惜沐浴后上来的郁zi珩心qing也并没有好一些,他私心上忍不住一直想起林当这些年来对他的扶持和关怀,可却又不得不承认阙祤的怀疑并非毫无dao理,一个人就像被生生劈成了两半那样难受。
郁zi珩卧房里新换了一张雪白的绒毯,边边角角也都照顾得周到,整个卧房的地上没有一dian空chu来的地方。阙祤许是不忍心穿着鞋踩上来,便将鞋zi脱在了外间,此时正一个人坐在绒毯上,捧着一本书,背靠在床上ru神地看着。
安静mei好得就像是一幅画。
听到声响,阙祤从书里抬起tou,“回来了?”
郁zi珩抬步便要向他走去。
“等等!”阙祤把书放在矮几上,dao,“别nong脏了,以后就在那里脱鞋。”
郁zi珩听话地an他说的zuo了,刚沐浴过,脱了鞋便是光溜溜的两只脚掌,踩着绒毯快步到他跟前,跪坐xia来直接扑jin了阙祤怀里。
阙祤嗅了嗅他shen上尚未散尽的清香气,用手指梳理着他垂在背后的尚有些chao湿的黑发,“还没想明白?”
“想不明白,”郁zi珩说话时,双唇便轻轻ca过阙祤的颈侧,“我是真想不明白,若真是他,那他是为了什么?”
阙祤不自在地躲了躲,“实在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等把人找回来问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林长老品行端正,怎么想都不像是会zuo那些事的人。他与陈叔是有些恩怨,可要说他会对陈叔xia杀手,莫说是我,总坛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阙祤冷笑chu声,“品行端正?”
郁zi珩明显gan觉到了他说chu这句话的瞬间shen上各chu1肌肉的紧绷,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如此,便稍稍向后退开了些,端详着阙祤脸se。
阙祤却避开了他的目光,偏过tou闭上yan,闷闷地吐chukou气来。
如果仅仅是因为互相看不顺yan,听到自己那样说,阙祤断不该是如此表现,他不是个不辨公私不分轻重的人,这一dian郁zi珩很确定。
那会是为了什么?
郁zi珩扳过阙祤的脸,严肃xia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dao的事?”
“没有。”阙祤手在床沿上撑了一xia,自己借力坐到了床边,一个翻shen便挪到了里侧,扯过被zi将自己盖住,“早dian睡吧。”
郁zi珩脸se更难看了些,凑过去连人带被地压在了自己shenxia,“我不希望到现在你还有事qing瞒着我。”
阙祤被迫和他对视良久,最终疲惫地nie了nie眉心,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