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了。”
陈叔闭起yan,靠在shen后阙祤为他放好的ruan垫上,那天晚上的qing形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了yan前,“那老混dan不知怎地突然chu现在我房里,我被吓了一tiao,问他有什么事,他不肯说。那时候他看我的yan神很不对,脸上神se也极为复杂,似乎在犹豫什么……”
在犹豫到底要不要xia杀手。
郁zi珩与阙祤对视一yan,都明白了为何以凶手的功夫,竟没能一举要了陈叔的命——林当有愧于自己的夫人,一辈zi在陈叔面前抬不起tou,他亏欠这两人良多,这让他难以狠xia心。
“我看到他yan里有杀意,心里觉得不好,”陈叔继续dao,“正要喊人,他便一掌朝我挥了过来。我想躲的,可我哪里躲得过他,被他一掌便打得人事不省,一睡就睡到了今日。”
阙祤拍拍他枯瘦的手,轻声dao:“没事了,陈叔,不会再chu事了。”
陈叔yan中闪过迷茫,“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何要杀我。”
阙祤低xiatou,没说话。
郁zi珩双唇抿成一线,给陈叔antui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xia。他偷yan去看阙祤,那人的脸被鬓边垂xia的发掩住了小半边,神qing挡在一片朦胧的阴影中看不真切,没来由便让郁zi珩觉得心被人攥住一般地难受。
可阙祤明显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他只好ying着toupidao:“这个……我多少能猜到一些。”
陈叔反应很慢,他话音落了好一会儿了,才朝他看过来,“教主猜到什么了?”
“我那时……”这是横在自己和阙祤之间的一dao深可见骨的伤kou,如果可以选择,郁zi珩实在不希望此时此刻阙祤是在场的。然而那人看样zi也没有回避的意思,郁zi珩拿不准他这会儿在想什么,只得无奈又小心地开了kou,“陈叔,您chu事之前,我已经中了毒,只是表现不明显,谁都没瞧chu来。我不知dao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也不知dao是谁给我xia的毒,那时……那时林长老当是有意引着我去怀疑阿祤,我也不知dao自己是犯了什么病,居然就……”
后tou的话他说不xia去了,甚至连再看阙祤一yan的勇气都没有。
陈叔背脊ting得直了些,shenti也向前倾去,一边仔细看郁zi珩的脸se,一边习惯地去够他的手腕,“教主中了什么毒?”
“他的毒都解了,陈叔别担心。”阙祤扶着他靠回去,也不看郁zi珩,“中的毒可复杂了,先是一个叫‘刺骨’的,接着他自己又服用了什么绝心丹,最后他又被索魂剑里藏了不知dao多少年的暗qi给戳了一xia,几相搅合,他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就好了。”
郁zi珩:“……”
“绝心丹你也敢吃?”陈叔被他气得握着茶杯的手直晃,又说chu了那不知对郁zi珩说过了多少遍的两个字,“胡闹!”
郁zi珩默默承认了,遇到阙祤之后,他确实学会了什么叫胡闹。
阙祤接过陈叔手上的茶杯放到一边,提醒dao:“扯远了。”
陈叔又瞪了郁zi珩一yan,dao:“教主是猜测自己中毒一事和那老混dan脱不开关系,而他又不想我治好你,所以才对我xia手?”
郁zi珩diandiantou,“还有一dian,您要是将这毒的来龙去脉都说得清清楚楚,也不利于他……嫁祸给旁人吧。”
“旁人”阙祤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郁zi珩:“……”
陈叔面se凝重,自己开始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