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嗯，也是对的，继续保持。

“我问你，你觉得程妄对我好不好？”

结果批改到一半时发现了程妄的卷，看着姓名栏的那两个字，宋明望立刻打起了神。

发卷的时候，班上起了不小的轰动。

因为七班数学卷了两个满分，宋明望和许宿。

可为什么？宋明望百思不得其解，比别人聪明难是一件丢脸的事吗？

宋明望恨铁不成钢，他竟然交了白卷，只涂了选择题，这样能有多少分，十二选择题，一五分，就算是运气逆天蒙对一半，也只有六十分。

程妄的吊车尾成绩一直都保持不变，每次都是两位数的分数，他也知自己这个同桌不学习，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学习。

他继续对了去，结果第九个也是对的！

“你最近怎么了？我觉你老是喜黏着程妄，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宋明望愤然：“我没病！”

看着卷上的一大片空白。

程妄微微往后一靠，上半贴着椅背，翘着二郎，“没看见。”

事实证明网上这些乱七八糟的招数对程妄本不用，因为不他怎么努力，他和程妄的关系都没有任何变化。

“给，程妄，这是你的。”负责发卷的蒋清清，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正趴着睡觉的程妄。

唐覃半真半假的慨，“直男啊直男，要

等到第八时他就觉得不对劲起来，这运气是不可能存在的吧，目前为止竟然一个不错！

“真冷淡。”等蒋清清走后，唐覃走过来坏笑着了他的胳膊，“别这么对大女啊，你没看见别人走的时候都快哭了。”

但是难过归难过，宋明望还是不打算放弃。

“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吧，我也不清楚，但是比起他对其他人，对你肯定能用好来形容。”

程妄撑着手肘抬起，也不抬，嗯了一声，“谢了。”

“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有喜我？”

“你别。”

程妄依旧和从前没什么区别，来了学校很少认真听课，大多时间都是趴着睡觉，课就和人去打篮球，作业偶尔会，但是老师也不怎么他。

“怎么个不一样法。”

如果这是真的，那程妄一直都是装的？！

当看到和答案完全一致的B时，宋明望的心脏几乎都快停止动了。

宋明望因为成绩好，所以有的时候各科老师都喜偷懒叫他帮忙改试卷，因为不用担心他被贿赂现乱打分的况。

了。

他几乎是心痛的对起答案，看到第一题是对的，他送了气，还好运气不错，没有开门红。

看着最后一题，宋明望忍住拿红笔颤抖的手，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个猜想，如果这个也是对的，那已经不能用运气解释了。

不过不只程妄，他的异常连田猛猛都发现了。

“你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啊！你忘了之前说喜的类型的时候程妄说的和你本人刚好相反吗？”田猛猛伸手去摸他的额，奇怪：“这也没发烧啊。”

心里说不难过其实是假的，他也想起了那事，程妄说他喜话少的，但就算他客观评价自己，他也一都不沾边。

宋明望没什么力气的在座位上，“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