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走越往镇外走。

“躺在这里的是我妈，虽然不是血缘关系上的亲妈。”

“都过去了。”程妄站起来，又恢复了往日里神冷淡的模样，看宋明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起的意思，又拽了拽他的肩带。

宋明望爬着小斜坡，大着气，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走了镇，来到了外围的山坡。

“你不是一直好奇吗？”

但是她不知自

程妄没有回答他，而是掏了烟，燃后深了一气，看着前的坟沉默不语。

好的，你和你姥姥生活，你妈也放心。”

“啊？”

程妄微微弯腰扯掉了坟前的杂草，只见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将手上习惯燃的烟灭掉。

“啊……”宋明望这才回过神来，跟着站了起来。

宋明望从来没想象过这样的程妄，不过想回来，哪有人天生就是这个臭脾气，十一二岁的程妄应该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当然，要除了好看这一。

宋明望说：“……这是怎么回事？”

宋明望心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如果不是现在气氛实在不对，他恨不得一脑都问来。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章老显然很舍不得他的这个学生，忍不住又絮絮叨叨了起来，“教了这么多年里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你这个学生。”

原来程妄的养母原本是江城人，在江城人民医院生产后不久就带着小孩回了小镇，也就是程妄的养父的老家。

宋明望锐的察觉到了这其中一定有故事，忍不住好奇起来，看他最后打住不说，心里跟猫爪似的。

他知程妄的妈妈去世了，也知程妄去祭拜肯定会有他妈妈的坟，但是他没想过会是这么荒凉的地方。

程妄脸上没什么表，伸手拿了张小纸条给章老，“这上面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来江城的话，可以联系我。”

程妄看着他：“抱错了，就这么简单。”

好不容易爬到坡上他已经累得气吁吁，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动弹，嘴里骂骂咧咧，“程妄，如果我惹你不兴，你可以直接说，不准耍我。”

宋明望的力不算好，但是也不算特别废的地步，一路上耽搁停停，也走了连续一个多小时，他开始有些没耐心了，不停的追问目的地。

“结果他在学校教室里睡着了，关门的人没注意到他，他就被反锁在里面，最后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呼呼大睡，把他妈气的又揍了他一顿。”

“你是不是觉得荒唐，我也觉得荒唐，所有人都觉得荒唐，但事就是这样。”

宋明望目光扫到一旁的小土包，大脑当机一瞬后，等反应过来后不知该说些什么。

山坡上杂草丛生，不知名的野花缀其中，不过他现在无暇去欣赏野外风光了。

走铺后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一些，一看时间刚刚十，程妄又买了面包给宋明望，虽然他一再调自己不饿。

“我还记得你当时有一次和人打架，把别人打的鼻青脸，拉着爸妈来告状，你妈当时在办公室里揍了你一顿，最后你晚上没回家，把你妈吓坏了，以为你离家走了。”

“结果呢？”宋明望忍不住接话。

他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不过现在你也骂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