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阳公主耳侧说了几句后，安阳公主立刻眉上挑怒喝：“你这贼人还不说实话，竟冒用死人份蒙骗本！”

        “回殿的话，小人确实是周羽，是那册错了，殿当从六年前的废太谋逆案的卷宗中查。”罗刹鬼一席话叫堂上所有的官员都惊呆了。

        “大胆！”御史大夫第一个站起来，怒叱罗刹鬼。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叫那位差人脱小人的衣服，小人上纹着当年废太亲卫军的印记。”罗刹鬼不慌不忙，倒是给御史大夫了招。

        “给我验明正！”安阳公主让差役们剥开罗刹鬼的衣服，一跟脸上一样，伤疤纵横的现在了众人中，罗刹鬼左边琵琶骨向三寸靠近心脏的位置，确实有一纹，虽然分被疤痕扭曲了，但能依稀辨认上面纹的字正是废太近卫兵的编制和姓名。

        安阳公主也没想到自己主审个案竟然牵扯这么多惊天的陈年旧事。

        “你便是当年的叛军？”姚元昭开了，她起从座位上起来，缓步走到罗刹鬼面前。

        “燕王殿！切勿太过接近这个贼人！”大理寺卿快要被姚元昭吓死了，生怕这位金贵的爷有什么闪失。

        “就是你们杀了我的妹妹！”姚元昭的手臂生了一蛮力，一把薅住罗刹鬼的脖，将他连人带枷快两百斤的重量生生从地上提了起来，随后重重摔了去。

        “兄长！兄长息怒！”安阳公主赶紧从座位上跑来安抚盛怒的姚元昭。

        “殿，逝者已矣，公主的在天之灵也不想见到殿这般痛心啊。”几个老臣也一并上前好言劝阻姚元昭。

        “咳咳……”罗刹鬼被姚元昭摔在地上气血都涌了上来，他算是知为什么刺杀会失败了，这个燕王太他娘的疯了。

        “殿……”王童安从人群中挤了去，挽住了姚元昭的手臂。

        “哼！”姚元昭冷哼一声，在众人的簇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混乱的场面很快平息了来，罗刹鬼被两个壮的差役架着重新跪在了堂上。

        “小人当年侥幸活了来，但是面目全非，无可去之，便加了汇通行，起了杀人的生意……”罗刹鬼说的断断续续，姚元昭那一着实让他伤的不轻。

        “这些细枝末节都给本略过，你可知买凶之人是谁？”安阳公主打断了罗刹鬼的叙述。

        “那日来跟小人谈生意的一共两人，领的那个是个型大硕的男，边跟着的是个有些唯唯诺诺的个男人。”罗刹鬼将姚清和长史的型特征都说了来，再次惊起了堂上一众官员，他们都不是傻，这个罗刹鬼说的分明就是姚清。

        “此话当真？！”安阳公主也听了，她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果然还是夺嫡之争。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罗刹鬼又咳了两，随后回忆起了那日交易的事，将所有事都讲了个八九不离十。

        大理寺堂上陷了寂静，胆大的几个大臣偷偷瞄向了姚元昭，这回轮到王童安安抚姚元昭了，她握住了姚元昭紧攥的拳，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