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清笑容更盛,心知晏承怕是知dao了不少。
晏承早有考虑,若这人真的是与他一般,重生再来,那他定是还有上辈zi的前丞相的外孙晏承的相关记忆,这一辈zi没了他这么个人,怎么都会让人奇怪。
“我们许久未叙,今日有缘,不如一同到楼上厢房好好叙叙旧?”许泽清笑意盈盈,更是让晏承确定了自己所想。
晏承丝毫不慌乱,应dao:“乐意至极。”晏承随着他一同走上楼,店小二引着他们到二楼最深chu1的一chu1厢房,为他们开门、引他们ru座,奉上茶shui之后,大门被轻轻合上,里tou就只剩xia他和许泽清二人。
刚刚在外面交谈不便于深ru,此刻正适合二人互相解惑。
许泽清抿一kou茶,哈哈笑了两声才说:“晏公zi心里一定有诸多疑惑,在xia一定知无不言。”
“你……”听他这么说,晏承堵满心kou的疑惑却是绞在一起,登时说不chu来,他顿了顿,才问dao,“许公zi是何故援救裴家?无论是西北、还是裴小将军……”
“因为,在xia与晏公zi一般,也是为了想要保护的人啊。”许泽清说得坦dang,即便是早早就zuo足了准备,听许泽清自己承认,晏承还是不免震惊。
晏承偷偷在心里喊系统:许泽清果然也是重生的啊!难不成,许泽清也有系统助他吗?
系统好久未曾chu现,这时候也没有应答晏承。晏承先前便揣测,既然系统叫zuo“厄运转移系统”,那yanxia裴时嘉没有厄运可以转移,系统约莫是没气力chu来的。只有等到xia一次裴时嘉遇上坏事之际,系统才会tiaochu来。
他脸上的神se尽被许泽清看了去,许泽清继续说:“你切莫担忧,在xia无其他心思,所zuo一切也只是为了大齐早日安定,国泰民安,天xia圆满……在xia也能因此与ai侣携手游天xia。”说到后面,晏承也忍不住跟着向往。
“我可如何能信任你?”晏承静默了片刻,问dao。
许泽清答:“陛xia早就开始提防着裴家,西北一带,裴家独大,人人只知裴家军威武神勇,不知裴家兵ma皆属大齐帝君。这样xia去,陛xia势必会削减裴家丰茂的羽翼……可怜裴将军鞠躬尽瘁,却遭君主猜忌,遭敌贼残害……”许泽清一一说chu来,晏承心中大骇,总归是相信了他的话。
同时晏承又担忧,这许泽清也真是敢说,不怕隔墙有耳,万一帝王的暗卫探zi潜伏在四chu1,那可便是死罪难逃了。
不过转yan一想,许泽清既然能够在军营安cha人,又能千里传信,手段颇gao,晏承这才放心。
回过神来的晏承望一yan许泽清,见他似笑非笑地看自己,动了动嘴唇,又说:“万分gan谢许公zi先前的援助和飞信。若无公zi的慷慨,只怕是举步维艰,左右难行。我们不日便要回西北大营,敢问许公zi可还有什么良言诤语赠予?”晏承后知后觉地庆幸,多亏许泽清是重生的,幸好他与他们是同一阵营的。
许泽清摇摇tou笑dao:“小公zi言重了,在xia并未zuo什么大事,那是父亲的万贯家财,也不是在xia亲自挣xia的。反倒是你们,多亏你们戍守边疆,守卫家国了……”
晏承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当xia对许泽清的印象平稳上升,毕竟上辈zi秀英嫁到江南后,他和裴秀英、许泽清都见得少。
“时候不早了,不若一起用饭?”许泽清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