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被杜篆荷带回杜府之后,为了遵守承诺,连夜将自己帮里的几个“老鼠”给送到了杜府上。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几只“老鼠”竟然已经在私底xia有了自己的从属者。他本来就心gao气傲惯了,所以竟不察被那些从属者给扳倒了,他一面躲着那些对他追逐不休的人,又一面活动着想要反过来咬他们一kou。
“不过短短几天,”杜篆荷因为想要陪着哥哥,近来都没有怎么去街上逛,所以听了江梓一席话,竟有些惊讶,“慕州乞儿帮私底xia竟有了这么大的动静。”
江梓沉默了一会儿,dao:“老zi自己也就罢了,但是当初要不是几位长者帮扶着我,我也坐不上那个位zi,现xia,他们被人胁迫着,老zi不能见死不救。”
“有义气。”花zi夭淡淡dao,却分不清他是在赞扬还是在嘲笑。
江梓脖zi一昂,十分不满。
一直未说话的敕若突然开koudao:“我们可以帮你解决这些问题,救chu你想救的人。”
花zi夭一愣,看向了神se淡定的敕若。
敕若继续dao:“但是这些完成后,你要离开这儿,跟着杜府上xia一起。”
此话一chu,杜篆荷亦是一愣,他虽不讨厌江梓,但为什么要带上他,天大地大,凭着江梓的胆识许能zuochu番大事业也不定,前提是保住命。
“去哪儿?”江梓反问,“杜老爷是慕州父母官,岂是想走就能走的?”
敕若被问住了,看向花zi夭。这次花zi夭倒是反看着他,一脸无辜。
敕若垂眸,他也是一时忍不住将心中想法说了,江梓太像阿赖,恐怕再过几年,阿赖就会像现在的江梓一样,在街上徒劳地奔跑着,也不是徒劳,为了活命而奔跑着。
他,于心不忍。
过了一会儿,像是思考结束了一般,他抬起yan,看向花zi夭,“贫僧跟你走,你何时到瑞城,贫僧便何时到瑞城。”
花zi夭挑眉,“要是我永远不去呢?”
敕若摇tou,“那就永远不去。”
花zi夭轻声一笑,转过tou,对一脸莫名但却十分防备的江梓说dao:“杜老爷的确是慕州父母官,但很快就不是了,这些轮不到你来担心。”
“再者,我的确可以帮你救chu你想救的人,并保他们平安,”花zi夭指了指杜篆荷,“但你得跟着他们走了,去哪里你也不用guan,给你个任务保护他们,就算是报答救人的恩qing了。”
江梓还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无端端定了自己的未来。
但旁边那个和尚说chu这番话,江梓却看得chu来他是担心自己。江梓沉默了一会儿,diantou。
“如果你觉得这太限制你了,你随时可以离开。”杜篆荷补充了一条,他不需要谁来保护他们,也觉得若是江梓一生如此,太过屈就。
江梓没答话。
几个人这么说说走走,已经回到了杜府门前。
远远就跑来了一位老仆,面se焦急,“小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今儿回来了。”
“嗯,我知dao,”杜篆荷淡淡dao,“昨日,就遣了书信告知我了。”
老仆使劲儿摆手,“不不不,不是这个,是老爷前脚jin门,后脚就来了个人,红tou发红yan睛,说是来xia聘娶大少爷过门,当府上姑爷来了!”
老仆话还没说完,杜篆荷已经没了影儿。
花zi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