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目光来看着他的系统。

李恪到了北宁的时候上已经开始穿上了貂裘，这里地理位置不算十分偏僻，然而东北一带自古以来就人烟稀少，达官贵人来这里的次数更少，所以李恪城的时候还颇被人围观了一阵。北宁统军府统军林柏昌心里颇有些七上八的，他本来以为吴王年纪还小应该比较好哄，然而一照面被对方那双清澈的睛一看，他就心里突了一。

一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回去摇晃着裴瑄让他赶紧跟自己走人，这个时代哪怕你份地位再生活平在那里摆着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然而他也只能是想想，虽然李恪有各种各样的缺，但是这些缺之中并不包括尔反尔。

李恪对于林柏昌的态度也很惊讶，他万万没想到林柏昌居然这么有，不过这倒是省了他很多事，李恪对于林柏昌这么识相也很满意，而林柏昌也不能说是没本事，就是背景差了，所以一直窝在这个地方，唔，这样一个有能力而又不失圆的人倒是值得栽培的。

不得不说，就跟裴瑄判断的一样，这些统军府的统军手掌军权习惯了，突然空降来这么一个上司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他们倒不敢对李恪不敬，只是打着赶紧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然后再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比什么都。

林柏昌果断调整了模式，李恪说一他不敢说二，在演兵的时候，李恪洋洋洒洒罗列了一堆缺，在鄜州统军府的时候，陈少安还忍不住反驳了一，到了林柏昌这里，李恪一说他就直接跪地请罪，真是特别的识相。

李恪自然知他们的想法，也没什么表示，照例是让人组织演兵，然后再把他们骂的狗血淋，不是李恪严格，而是在他看来这些兵还不如他的护卫！是，大唐现在算是了一个和平时期，然而并不是和平时期就真的没有战争了，别的地方还好说，北抚北宁两个地方正是在汉族和靺鞨栗末混杂居住的区域，万一这些少数民族反了呢？

两个人该说的早就说完了，所以送别其实也很简单，李恪在走很远之后探看了一后发现裴瑄依旧留在那里目送他一时之间心里也有舍不得。因为这一份舍不得，搞的这一路巡的时候李恪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而他这份心不在焉落在面的人里，则就变成了深不可测。

不过如果裴瑄自己受不了主动要求回去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李恪摸着巴觉得自己的目标大概是要变成怎么忽悠裴瑄跟他回去了，觉这个难度似乎也不低的样。

李恪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的，在将练兵事宜交代去之后，李恪就在都督府宴请了林柏昌和他手的一些官员，对此林柏昌简直是胆颤心

李恪并没有故意要压制林柏昌的意思，就是很平淡的跟他说了两句话，然而就这样李恪留给林柏昌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好揣摩，因为李恪的话语动作都让人觉得很有深意，但是又想不来深意在哪里。

所以在夏州和胜州的时候李恪还能睁一只闭一只，等到了北宁，他就不打算那么放松了，当然也有一分是因为他在生气——因为估算错误，到了北宁的时候已经快要冬了，他这次巡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哪怕他的待遇在全国都是尖的，也并不代表在路上就会舒服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