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青岩的脸微青，打断他的思路：“这术法有两重。”

关灵竭尽全力地压着不该有的动静，左灼，气海便，不知不觉地晕沉起来。他皱着眉往前倒去，意识地想要爬走，计青岩眸暗沉来，紧拉着他的腰，呼也不均匀了些，让他靠在自己的上。

不多时，那只微凉的手自背后探他松开的里。

“师父，我们现在什么？”天已经五更，很快就要天亮了，什么也没成。

术法加以变通，用手抚气海也能勉渡些许灵气。

昏沉不清醒，面却真的是有动静了。关灵躲也躲不了，羞耻地捂住脸，角有些湿。他要是求着要，计青岩也许真会半推半就地帮他一次，可是那之后该怎么办？

关灵悻悻的坐直，还没

计青岩低不语。直接摸他，他就像片刻不能安静的狼崽，上蹿。手不能碰，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如何教他修炼？他自然也觉得羞耻得很，可也不会像关灵这样扭扭像个小姑娘似的。

嗯？竟然有第二重？

关灵心里面早不知绕了多少弯，嘴上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低背对着他坐来，不由自主地前倾。

“师父。”

“……”

“别动，再一会儿就好。”

计青岩没声，把关灵的脸掰着转回去。

“你背对着我坐。”计青岩倚墙而坐，对关灵了个转的手势。

正对背对不都一样，还不是要摸他的气海？那地方离自己那东西那么近，刚才都险些要起来了，要是被他发觉该有多尴尬。真到了那一步该怎么办，横地说是师父摸的，要他负责？

计青岩专心致志地低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敢。他是来助关灵修炼的，又不是要别的事，自然不能心猿意。这小在怀里抱着觉很好，让他放开他也不舍得，却也没想要去其他的事。

后面的人没有动静，不多时腰间的手臂微紧，与他的又贴严了些。关灵垂着脸酡红，规矩面矜持什么都不了，扭着往计青岩怀里拱。

计青岩寂然无声。这是双修之术，依照本来的诀本不会浪费这么多，至少能给关灵八成以上的灵气，如今以手送气，自然就差了一大截。

计青岩调息止气，慢慢把关灵松开，“起来吧，好了。”

“第二重是什么？”关灵转过脸来，有些好奇，“师父会跟我练第二重么？”

“师父。”关灵全都被汗浸湿，狠狠抹了一把脸，勉笑着说，“师父这家传之术当真辛苦。灵气损耗得厉害，大约只有一成能我中，其余的全都不得而。”

“……别说话了。”

怎么又不让说话，师父对这第二重有些遮遮掩掩的，好似不想让他学似的。不说话就会想到那种事，关灵低着，没多久小声：“师父，冷。”

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师父，我觉得该有更好的办法。”关灵蹙眉沉思，心思不在气海上了，那东西竟也不知不觉地安静来，“手在外，灵气容易消散，如果能从――”

“师父。”关灵拉着计青岩的袖，“师父，第二重是什么样的？我怎么觉得你不想跟我练第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