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你、你疯了！走开、走开啊！！”

虽不是不好奇清疏对自己隐瞒了什么，但这种程度的好奇心还不足以令他辅以行动，至少对目前的他而言，只要知这个人对自己深种，不会什么麻烦的事就已经够了。陆遥不清楚曾经有记忆的自己是什么样，只知现在的他对于还稍有些淡薄欠缺，所以才很喜观察清疏的各种反应，从中猜测对方的心思。

于清疏而言，陆遥即使忘记了以前的事也并无什么关系，甚至令他忘记了以前那些牵绊还让清疏到了几分愉快，他一直不喜陆遥的心思被等闲之人占去。其次不知缘由的，清疏始终觉得这样的陆遥还要多了些熟悉，即使只是看着对方，也会有说不清不明的安全。

“真人，真人您醒醒啊！不要被妖邪所蒙蔽，啊啊――”

不过说来，为什么在自己杀手的时候这些人会这么震惊的样？自己分明与他们无甚交，亦从未言不喜杀戮。或许是他们不晓得自己的命本不比陆遥的安好吧，世事本应如此，实力低微，自然要任人宰割。

疑惑地回过，清疏不知陆遥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仍是认真地给予了回答，“悔意非可预料之，但唯有此番，便是追悔莫及也一定要。”

陆遥听后并无意见，但刚站起便是阵阵晕眩袭来，脚步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他却无甚想，一句话也未说就径自向门外走去。走在侧的清疏注意到后目光微微一暗，心筹集魄之事着实刻不容缓。

自然不可再回，不过清疏虽然平日大多居于门派，但也是有自己的府的，临时找个落脚之不成问题。

“你……貌岸然……鬼……”

“这样么。”听后，陆遥了一个浅淡的笑容，“那么速去速回。”虽然仅仅是凭借直觉认为清疏要的不是什么小事，但这些于他并不重要。

不得不说，人还真是个有趣的存在，那错综复杂的心思令他乐此不疲地想要探究。为了被称之为的而不择手段，那是种什么样的觉呢？很痛苦还是很愉快？还真是有好奇。

诸如此类的惨叫声在耳边缭绕不绝，但清疏却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一般，无论对象再如何凄惨惊惧，亦能面不改地夺去对方的魂魄。可笑，明知求饶也无法得救，何苦白费气力。

这间府邸地一座灵气充裕的仙山，居望去，尚可看见山腰缭绕的云气及时不时远去的飞鸟。清疏离去后，陆遥便安静地望着这一切良久，随即低叹一声，不明白自己这样看着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

清疏不太喜人濒死时发的惨叫声，但思及待集齐了足够的魄或许便可使陆遥好上一些，心中的雀跃便完全取代了那份厌恶，手的动作也愈发轻盈，甚至少见地在陆遥以外的人前笑意。

“嗯。”

将陆遥带到了自己几乎从未居住过的住所后，清疏便急切地要去一会儿。陆遥静静地看着对方转过，忽然意味不明地说，“事之前，想清楚值不值得，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