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汗的理查依旧压住他，用胡在他的肩膀上磨蹭：“夏威夷黑手党从不是洁癖，我允许你把涂在我的任何地方。”理查贴着艾的脸，压住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没什么力气的艾。

艾愣住了。几秒钟之后，他舒展了眉，笑了起来――他没明白哪里好笑，但他笑个不停。他很少这么笑――蛇类一直保持严肃的表。

“我需要去洗澡。”艾说。

理查准备第二轮结束之后去定糕，蓝莓拿破仑、雪域巧克力芝士、巧克力四重奏……

随便什么，只要是甜的，足够甜的。

“给我一支烟，理查。”艾说，他笑得肩膀开始抖动。

“你大可以试试，记得敦音。”艾说。

理查把鼻贴在艾的肩膀上，嗅他：“你现在闻起来像覆盆，你不能洗成沐浴。”

“我刚刚真应该在你时和你讲讲，人要怎么面对和克服自己的迫症。”

“我接受你这么的表扬。我其实应该在你时给你讲讲心理学实验，莫扎特效应什么。”理查咬了一艾的肩膀。

理查压在艾的上，他并不忙着把他的阴来。

理查笑声来，他从艾的肩膀上爬起来，低给了艾一个长吻。

毕竟，适当吃甜是减压的最好方式。

毫无顾忌地撞击他并来，灼的充满艾的。一些无法承受的迸溅到沙发上。

“我本不想开始第二轮，我已经过两次了。如果你持要开始第二轮，那也必须在我洗一把澡之后。”

他们可以再一次，他会重新艾被他的填满的地方。如果明天有时间的话，他们还可以再一次。在之后――或许他会有一个固定的人。他这样一个邋邋遢遢不拘小节的人的家里会住上一个洁癖――或者他带着他的花衬衫、粉红衬衫搬去洁癖先生的家――他能够想到每天早晨艾在打开衣柜时都要发表一番他的品味是垃圾桶里捡来的言论。

理查自顾自地笑起来，他艾被汗打湿的发，帮他把粘在额上的发移开：“英国音这么迷人，我应该在你时给你讲个长故事，或者用我的敦腔给你念首英国诗，莎士比亚、拜……”

理查趴，住艾的阴，他的胡扎在艾的肚上。他住艾的手，并装作听不到他烈的抗议。

FIN

他们倒在一起，都被汗打湿，粘哒哒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们的腹都是我的。”艾皱眉，到都是和，他的屁上和肚上都是。

“我看得你不是洁癖，”艾没好气地说，“不然你的品味不会被遗忘在垃圾桶里。”

“你得等第二轮结束了才能烟。”

“哦！”艾发一声叫声，给了理查的肩膀一拳，他皱起眉，“为什么给我讲心理学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