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洗怎么办……

他仿佛被人定住了，僵地看着屏幕。屏幕里的两个男人结束了十足的吻，抚摸彼此的，其中一个起腰，往另一个两之间，不停地耸动着……

太晚了，该睡了，烦心事明天再解决。

“洗澡了么？”贺怀章突然靠近了一步，手伸向他睡袍的腰带。

AV看过，GV还是第一次。纪川整个人都了，鼠标停在“关闭”键上迟迟没去。

来什么？是因为看他心不好来安他的吗？纪川心里的失望渐渐化开，变得有委屈，并且又有底气了。他说等一，然后手脚并用踢开，拿起床的睡袍换上，系腰带的时候左手却不太灵活，半天没系上，只得随便系了一。

纪川的房间自带一间大浴室，浴室地板铺着蓝瓷砖，墙上挂一面占了半面墙的巨大镜，正对浴缸和花洒，他光脚站到花洒底时，从镜里看见了有不安的自己。

“……”

收拾好了，纪川打开门，侧让贺怀章来：“有什么事，爸爸？”

勾了起来，跟病毒网站斗智斗勇，终于找到一个能在线播放不用载垃圾件的，他随便了一个视频，画面开始动了，先场的是一个男人，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自己动来动去，没几秒，伴随着时时低的息，镜外脚步声渐渐接近，另一个人现在画面里，也是男的。

纪川不知该不该庆幸，好像没区别，不贺怀章记不记得，这种时候他都没法坦然。

所以说，他爸爸果然不记得了吧？

纪川郁闷地吐了气，用左手慢吞吞脱掉上衣，刚把解开往脱，单手脱到膝盖时，突然有人敲门，门外传来贺怀章低沉的声音：“睡了么？”

纪川一愣，就一眨的工夫，后来那个男的就把床上那人倒在，两人作一团亲了起来。

“……”

可贺怀章的表太正常了，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儿手受伤了，爸爸帮忙洗一澡，有什么问题么？……没问题，确实普通的。

“自己脱？”正

贺怀章低看了看他受伤的右手，温声：“没事么？我以为你需要帮忙，宝贝。”

“爸爸……”

贺怀章没应声，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他系得乱七八糟的带，那动作好像慢放一样，极有耐心，对纪川来说却无疑是一种折磨。

纪川浑一僵：“爸、爸爸……”

纪川一颗心落回嗓里，刚刚松了气，一秒，贺怀章摸了摸他的，不容置疑地说：“去洗澡，早洗吧，我也想睡了。”

贺怀章说：“我能去么？”

“帮什么忙？”纪川刚提起一的神又低了去，失望，“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第八章

纪川：“……”

纪川一：“上睡。”

纪川简直要瞎了，连忙尴尬地关掉网页。桌上有瓶饮料，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平复大受刺激的心脏，上却还是觉得躁得慌，很不舒服。

他又叫了一声，尾音几乎发颤。贺怀章却很平静，帮他把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系成了一个工整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