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家连猪肉也舍不得买的，也就只能吃自家养的鸡了。前两年一直旱，倒霉些的过年两块鸡肉都吃不上的也有。

“你还真以为读书练字是什么轻松的活？不必地大力轻松。想要学有所成更不容易。这孩开蒙晚，真有心学个样来，总要付些更多的努力。”刚说完，瞧见小土豆一笔写的不够标准，直接伸手指了来。

小土豆吐吐，继续练字。

“这咋不坐。”李季奇怪。

“这样多久才能学成？”李季忍不住问县太爷。

“营地里又不是没有。你能那边养着也怪辛苦的。”县太爷最里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是兴的。儿孝顺，当爹的哪有不乐意的？

好在小土豆还算认学，忙重写了一次。

小土豆抬，对着李季呲牙笑，结果就被县太爷敲了一：“别分神。”

听县太爷这么说才晓得原来学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李季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晕。不认字，就瞧着那笔来回转，写一个个方块字来，越看越觉得困得慌。也不知这孩是怎么练来的，连这种东西都看得懂学得会。

今年遭遇战乱，若不是跟着县太爷上山，过年能不能吃饱都是问题，或者说，连是否或者都不知。

县太爷摇笑：“学无止境，哪有正经学成的时候。就算是我，也只敢说是小有所成。真正的学成，恐怕天间也没有几人敢说这样的话。以定贤现在的况，三年五载能学样来就不错了。若是认学些，几十年成个大学士也有可能。”

“练练基本功。现在他才开始，每天半个时辰就够了，等长久了再增加。”县太爷语气平淡，没觉得怎么样。

不过这个风俗并不适用于穷人家，那都是富家里才吃得起的。或是家里银多些的，舍得买一只猪崽养一年然后在小年杀掉。剩的最多是等别人家杀猪愿意往卖的，过去卖个一斤半斤的。

李季唇角，实在没想到能这么难。以前只觉得上学的都是享福的，读几本书，写写画画以后前去考取功名，若是得中金榜题名，那以后可就是风光无限。就算是一辈不当官，有了功名在就能吃皇粮，这辈吃喝不愁的。

“我这边也是吃不了，家里饲料多养的就多了，也是要多亏这边帮忙消耗了。”李季过去瞧瞧小土豆写字，他不认识字，对于字的认知也就是好看和不好看的区别。

他们寻个懂杀猪的都给杀了,各地风俗不同，本地就是小年杀猪，先捡着不好的地方吃。然后等到了年夜饭的时候将最好的猪肉摆餐桌上，一起享用。

“那这练字呢？得

李季是心疼了：“这多累啊。”

李季嘿嘿一笑：“家里也没啥好玩意，帐篷里和，孵了几窝鸡崽都是了，就送过来了，还有两猪，正好杀年猪。”

走后李季才发现，小土豆本没坐在凳上，而是扎着步呢。瞧着扎的还稳，上面写字的手也很稳。

杀猪全基地的人都去看闹，分开两个地方，都不够大家伙围观瞧的。李季跟二狗了县太爷的帐篷，此时县太爷正在看小土豆写字，抬瞧二人来，笑：“来了？在屋里都能听着外面的动静，送来不少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