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我不是好人，坏人和坏人同桌不是很好？”

路吉都快掉到被上了，他猛地抬手掉：“州州你别都吃光，留一给我。”

饭好好吃。”

靳寒州想象着路吉不是趴在枕上，而是趴在他上，觉更烈了，但还不够，于是哄：“吉吉，你手指上有糖渣。”

靳寒州当然不可能换座位，他只是想看路吉哭唧唧的小模样，他结微微动，咙里一丝满足的叹息。

路吉泪汪汪。

路吉立刻泪汪汪：“州州你不要答应，她不是好人，她是臭的，长得还丑！”

路吉：“╭(╯^╰)╮坏人。”

路吉哭唧唧：“我不知。”

路吉捂着腮帮，模样可怜极了。

一秒，路吉吉快地打开视频，频幕上很快路吉气吁吁的脸，他在被里蹭来蹭去，脸颊红通通的，角带一意，嘴唇微张，的发乱糟糟地盖在额上，他举着手机似乎有些累，晃了一，靳寒州瞟到他前粉两，呼骤然重了起来。

靳寒州声音中带了笑意：“我今天路过甜品店的时候买了抹茶派。”

路吉举着手机着实很累，于是翻了个，把手机放在枕上，自己撑着腮帮看手机，担忧：“州州，你在什么啊，是不是哪里疼。”

“吉吉，手机拿好，不要晃。”

“╭(╯^╰)╮。”

路吉扁嘴抗议：“可是我很累。”

他让路吉开视频本就没什么纯洁念，只是小哭包什么都不懂，却又一脸天真的什么都听他的，这让他那些旖旎肮脏的念更甚。

靳寒州当然知没有，他只是想看路吉的小，他闭笑了一，随：“今天楚瑶瑶坐了你的座位，还跟老师说想跟我同桌。”

靳寒州姿态懒洋洋的，声音很温柔：“是牙龈疼吗？有没有？”

路吉乖乖张嘴，把视频对着牙齿，任何人的腔都好看不起来，可是靳寒州觉得路吉尖尖的小牙齿也十足可，“大概是糖吃多了蛀了。”

靳寒州：“你张嘴我看看呢。”

“吉吉，我们开视频。”

靳寒州一个邪恶的笑：“我哪里都不疼，不过想让你疼。”

“两只手换着拿，你要是拿着别晃，等你回来我给你伸的亲亲。”

路吉喜：“好好好。”

随行的老师脾气很好，效率也，没一会儿就买来了止痛药，路吉吞掉之后也不能立即见效，还是觉得委屈，

路吉气得泪都来了：“州州是我一个人的呜呜。”

靳寒州边起床穿衣服，边哄路吉：“吉吉乖，我让老师给你去买止痛药，一会儿就不痛了。”

手机提示音叮地响了一声，路吉开一看，是一个空的还有一渣的盘，路吉泪奔：“……o(>_<)o……，州州你讨厌。”

路吉抹抹泪，噎噎：“州州，我牙疼。”

路吉泪奔：“……o(>_<)o……好疼，州州我该怎么办？”

路吉了，立刻把手指嘴里，用力啜了一，撇撇嘴：“州州你骗人，没有。”

手机屏幕上的靳寒州微眯着，呼很重，一副醉酒一样沉迷的样，神似专注又似有些散，似痛苦又似无限愉，跟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