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州又不是死人，被路吉如此地注视，当然不会一觉都没有，他冷静地盖住自己随便画的东西，问路吉：“你上课不听讲，看我什么？”

英语老师：“……”这喜悦的笑声。

全班同学：“……”这发般的笑声。

靳寒州很凶地威胁：“你不说我就把你的零都收起来！”

呆地低，看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唧唧。

路吉咯咯咯地笑得开心极了，他害羞地看了一，接着像新婚小媳妇儿一样讲脸埋胳膊，柔泛黄的发在胳膊上蹭得乱七八糟，害羞诡异的笑声也被晃得乱七八糟。

靳寒州却来不及理会英语老师，一路拖着路吉来到天台，路吉还混若未觉，看一靳寒州害羞偷笑，再看一，再害羞偷笑。

靳寒州：“……”这莫名其妙的笑声。

靳寒州冷静：“染分布图。”

“州州，你画了什么？”

小哭包一听到“英语”两个字，脸都皱了起来，避之不及地扭：“那我不要看。”

“像英语一样复杂的东西。”

英语老师对路吉又又恨，此刻压过了恨，连忙：“有话好好说，不一定非要动手的！”

***

生课课之后，靳寒州去上厕所，小哭包偷偷翻靳寒州的作业本――他才不相信州州会在课上画那么无聊的东西，他一定画了什么好吃的！比如鲜糕！

路吉害羞：“没什么。”

结果翻到最新一页，小哭包的脸迅速红了，他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捂嘴笑着把靳寒州的作业本原样放了回去。

路吉最近有奇怪，上课的时候总是偷偷看靳寒州，靳寒州黑眸深邃，鼻梁，薄唇轻抿的样有一丝拒人千里的意味，他并不总是认真听课，碰到他很擅长又没那么重要的课程，比如生或者地理，他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o(>_<)o……刚刚脱了脏的忘记穿净的了。

接来的英语课，路吉还是维持着刚刚诡异的状态，不时咯咯咯地偷笑，看一靳寒州，又觉得害羞得不能承受似的，把脸埋手臂里，全班都能听到他诡异的笑声。

靳寒州奇怪：“路吉吉，什么事这么开心。”

路吉如痴如醉地看着他俊的侧脸，只觉得州州好看得不像话。

路吉呆了呆，伸手挠挠脸，“那是什么？”

路吉有一害羞地窃笑了一，探过脑袋去看靳寒州画了些什么――刚刚他只顾着看靳寒州的脸了，看到靳寒州伸手捂才注意到他好像在纸上画了些什么。

――她以为怒气冲冲的靳寒州是要动手揍路吉，看起来也确实像。

英语老师还没发作，靳寒州就先恼羞成怒，他“啪――”的一声放笔，拽着路吉就往教室外走去，意思意思地对英语老师说：“老师，抱歉有事。”

靳寒州莫名有些窘迫，他用力抹了把脸，努力镇定：“路吉吉，你笑什么？”

接来的一节课是英语课，靳寒州上完厕所回来刚好快要上课，往常这时候路吉都愁眉苦脸，苦大仇深地嘟着嘴，嘴上几乎能挂个油瓶，但现在，他笑得好似掉米缸里的小老鼠。

路吉一都没有被吓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靳寒州用力了他的后颈，心想，要不是在教室，一定要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