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邱奕看着他。

“然后呢？”邱奕轻轻皱了皱眉。

“嗯，”边南叹了气，“乱的，边馨语打从人节以后不是一直心不好么，她哥安人技术也稀松得很，把我跟你过人节的事儿拿来举例……结果让边馨语猜到了。”

邱奕拿了一堆东西过来，饼，包，油条，豆腐脑，豆浆，放了一桌。

店里很和，他们这个桌离门煎饼的大炉近，边南觉得自己这一晚上被冻成了冰块的一地化开了。

小早店里人不多，俩人找了个靠墙的小桌，边南坐了。

“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必要。”边南又喝了豆浆。

边南埋吃了不少东西，又加了碗豆腐脑和一杯，最后打了个饱嗝。

“你这么饿啊？”边南笑着问。

“邱奕，”边南拿了油条在手里，“昨儿晚上……”

“嗯？”邱奕愣了愣。

“你爸打你了？”邱奕手里拿着的油条从到尾就只咬了一。

总之就是想努力保持自己之前的生活节奏，抓住那平稳的安全。

“嗯。”边南搓了搓脸，他现在是饱是饿完全没觉，冷不冷也不知，上所有的觉经过这一夜折腾似乎都已经了休眠状态。

“我不知，迷迷瞪瞪就跑这儿来了，坐了一夜

“靠，可能吃多了。”边南啧了一声。

“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个早店，人不多。”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不是为了逞，也不能说是为了让邱奕不担心，估计也不是为了让老爸看到他有能力把自己的事理……更多的应该是他不敢闲来。

“吃吧，吃不完打包就行。”邱奕在他对面坐。

上不舒服的觉也一地变得清晰起来，膝盖发酸，也酸麻，腰都了，脖上被边馨语抓伤的地方有儿火辣辣的疼，脸上……脸上倒是没太大觉，就觉得半边脸有儿发木。

“你跑这儿来什么了？”邱奕握住了他的手，了他的手指，把他死死掐在一块儿的手指掰开了。

这份安全里有他日常的工作和邱奕日常的问候。

“先吃东西，”邱奕声音很缓，“吃完了再说，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取消上午的补课，不赶时间。”

昨天就那么跑来了，家里现在是什么样他都不知，回家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也不敢多想。

“不知，你吃什么就拿双份儿吧。”边南说。

“行吧。”邱奕在他脑袋上扒拉了两转走开了。

“想吃什么？”邱奕问他，准备去端东西。

“嗯。”边南。

哪怕是跟邱奕呆在一块儿，也不敢，他怕闲了自己会不踏实。

打偏了么……

“然后我就认了呗，就一团糟了呗，边南你跟你妈一样……”边南笑笑，放在桌上的手狠狠地往一块儿掐了掐，“我爸打了我一巴掌，我就来了，现在什么况不知。”

“不，你别取消，”边南低咬了油条，“你补你的课，我一会儿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