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国当如是。

自大都往南，风日渐秀丽，两人不急着赶路，放徐行，倒也逍遥自在。

“什么地方？”

“多谢宋少侠关怀。”张无忌，“忙完这一阵，可以多陪宋少侠一些时日。”

宋青书夸张地摆了个痛苦的神，“好了，这他们都知武当宋青书是个滴滴的病秧。”

宋青书不以为意，“这也是一有名的场，比我们紫霄还古老些，你便是听说过也不足怪。”

“没什么，”张无忌如实，“范右使他们来了，迫那妖女开了机关，放梯来，我便抱着你上去了。哦，他们问你如何，怎么晕了过去，我说你伤初愈，又被暗算中毒，地牢里气闷，一时支撑不住。”

宋青书对洛阳地形似乎熟门熟路，带着张无忌抄小路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一座观前。门前的青砖石路两旁种着几株大的银杏树，枝繁叶茂，周遭甚是清幽安宁。这观看起来颇有些年纪，建筑古朴大气，与武当紫霄相比，并不逊多少。

将手伸被窝替他摩周。

“唔……我腰里还酸，你手往上些。嗯，就是那儿。”宋青书满意地闭，“那张教主一切都摆平了？”

宋青书的气一日好过一日，先前瘦削的巴也圆了些。这都要怪张无忌，每日都变着样端香味俱全的菜肴，要他一样样吃个净。两人为此还小有争议，这个说“药补不如补”，那个说“养伤不是养膘”，只是这一回，张教主难得地占了上风。

宋青书在明教大都分舵一住便是月余，竟比他今年在武当山待的日还长些。张无忌乐得将他养在边，便是一连几个时辰蹲在灶房煎药也甘之如饴。

张无忌原本对风花雪月兴趣寥寥，诸般花草在他中统共分为两种：可药与不可药。然而洛阳牡丹毕竟名声在外，恁是俗人也知晓好歹；更何况宋青书邀他赏花，他岂有不领之理？

这日是四月初十，两人已至河南洛阳境。宋青书这才笑，“洛阳牡丹甲天，张教主，我请你赏花。”

“你猜。”

八

宋青书伤大好后，便邀张无忌一同南，张无忌自是欣然应允，问及去往何，宋青书却总笑而不答。

张无忌在门石桩上拴了，抬见大门正上方的牌匾上写着“清虚观”三个字。“清虚观，清虚观……”他将这名字反复念了几遍，思索，“总觉得耳熟，定是在哪里听到过。”

张无忌过去也曾在书画上见过此花模样，但直到此时亲所见，方始意识到即便是世上最众的画师，也难以绘这丰采的万中之一。

宋青书脸上有了笑意，“是么，那好，等我再歇过两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二人谈话间绕至后门，前为之一亮。只见方圆数亩都种满各牡丹，姚黄魏紫，争奇斗妍，令人目不暇接。这满园怒放的牡丹朵朵饱满，直有碗大小，或艳丽或素雅的花层层叠叠，团簇在一块，浑然一华贵天成的傲然气势，简直是主宰天地的无上王者。莫说是伸手去碰，便是凑得近些，也教人在它面前自惭形秽。

宋青书享受地打了个哈欠，又问，“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宋少侠力千钧神勇无敌，早已名满江湖。”

“我四岁时，爹爹带我来过这儿一回，十六岁时我又独

张无忌，肚里犹在暗自念叨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