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血必须用等量的血来偿还，他们信奉这个，托斯・雷利正是依靠这个和他残酷的计划获取了其他人的支持。如果说他们只是向曾经伤害过自己的血鬼复仇，或许破晓还不至于沦落为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施法者团，但问题就在这里，他们开始不满足只是复仇，他们要黑夜里的执法者，而执法依据正是他们自己的正义。”

夜渐渐地深了，埃德加的声音在屋回。

就算是最无的猎人家族也严格恪守不伤害人类这一法则，但破晓不一样，他们逐渐迷失在掌控其他人生命的快里，变成了另一种意义的恶。

炉里火过燥木，木被烧得裂开，表剥剥地响，风烤得人们脸颊通红。

埃德加个讥诮的笑，“没有。破晓的刽手在离开小镇的必经之路等着他们，连少女刚生三个月，还是

“只是那些犯过屠杀人类罪孽的血鬼就算了，但但问题在于他们连人类都不曾放过。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在某个保守的偏僻小镇有一位可怜的少女，她的年轻恋人因罹患肺结而生命垂危，一位路过的血鬼因为受过少女的恩惠，将她的恋人变成了血鬼。就算人类和血鬼的时间不对等，她的恋人也决定和她结婚，直到她走完短暂的一生……本来是这样好的故事，但不知是谁把他们的事传到了破晓的耳朵里，少女的恋人被拖到正午的集市里暴晒成灰烬，少女被打上了与邪恶生通奸的娼妇的名号，被疯狂的男人们凌辱致死，至于他们的家人，他们已经无法再继续在这座小镇生存去，不得不在事一步失控前逃离。”

“是的，一个可怕的、匪夷所思的计划。”埃德加的声音透着不自觉的悲哀，“奥斯卡尔只为那群可怜的人们提供了庇护场所，却忽略了他们膛里燃烧着的复仇烈焰，而托斯・雷利和他的老师不同，他曾亲经历过那种绝望与痛苦。十多年了，这群生活在地底的亡灵们没有一天忘记对复仇的渴望，这几乎了他们的每一寸血肉……他们聚集在一起，被仇恨合，形成了一个不再相信其他人的怪。奥斯卡尔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但他的优柔寡断令他们痛苦，他们需要一个像托斯・雷利那样不择手段的男人成为领袖。”

“伟大计划？”卡尔重复了一遍那个关键词，心中隐约有了个离奇的猜测。

“托斯・雷利的父母死于血鬼袭击，被亲戚侵占了父母遗产的他落街，要不是伊凡・奥斯卡尔先生收留了他，他肯定捱不过那个冬天。他是个心思深沉又极天赋的男孩，很快就掌握了基础的巫术，向着更加复杂的领域发。对此事奥斯卡尔十分欣，甚至把图书馆的钥匙给了托斯，告诉他只要他想，里面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就这样，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奥斯卡尔越发衰老虚弱，整个人都几乎了棺材，而托斯・雷利迎来了自己最盛的青壮年时代。当饱受疾病折磨的奥斯卡尔又一次病重昏迷，托斯知，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可以开始实施他从青少年时代就在筹划的那个伟大计划了。”

“他们……逃走了吗？”

行为，然后继续说：“你会觉得熟悉也没错，因为你上就着托斯・雷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