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反倒被逗笑了:“皇上最近又开始给人算命了?”
皇上dao:“不要岔开话tou。”
陈飞卿想了想,摆摆手dao:“不想说的事,无伤大雅,私事罢了。”
他都这样说了,皇上也不便追问,只dao:“墨汁溅到朕衣裳上了。”
陈飞卿吓了一tiao,赶紧搁xia笔,转tou拽皇上的袍zi仔细看:“哪里?别跟别人说,我给你洗gan1净,让我爹知dao就不得了了!”
宁王:“……”
因皇上一向敬重他,又为了表示亲厚,便特许他与陈飞卿等几位亲臣runei无需禀告。宁王虽一度觉得不恰,但在皇上再三请求xia还是答应了这样。
今日他一jin来就见着陈飞卿在拽皇上的袍zi往yan前凑,实在是,实在是心qing复杂。
宁王咳嗽了一声。
陈飞卿又吓了一tiao,赶紧松开手,将手背到shen后,站起shen朝宁王gan1笑:“宁王殿xia。”
皇上也看过去,笑dao:“皇叔来了,快请坐。”
宁王朝皇上行了行礼,这才坐xia,dao:“臣数月在外,今日回来便想jingong探望皇上龙ti。”
皇上dao:“多谢皇叔挂念,朕的shenzi好很多了。”
等太监上完茶chu去,宁王dao:“年前太医曾说从古方中研了一味方zi能治侵ti寒症,当中有一味药引是生于大漠当中的百年野参。野参生于大漠那种不mao之地本就难得,又得是百年之上,更是十分珍稀,便是gong里也没有。臣托了许多人去问,终于在半个月前问chu了xia落,便赶紧回gong来禀告皇上。”
陈飞卿yan前一亮,抢着dao:“在哪里?”
所幸这屋zi里其他两人从不怪他xing急,宁王dao:“在漠国王gong里。”
陈飞卿与皇上对视一yan。
宁王dao:“或许现在已经不在那里,而是在大王zi手中。臣已让人潜ru大王zi的gong中打探,一旦查明在哪里便会xia手。”
皇上dian了diantou,笑dao:“劳皇叔费心了。其实生老病死都是天数,无论最后如何,顺其自然便可,无需过于qiang求。”
他看得开,其他人却都比他看不开。
听他这样说,宁王便有些不太gao兴了。
陈飞卿赶紧岔开话tou,dao:“宁王回来得赶巧,正好漠国那边也来了。”
宁王dian了diantou,看向陈飞卿,dao:“本王也是刚刚才知dao,傅南生也在其中。”
皇上讶异地问:“皇叔也认识傅南生?”
宁王笑了笑:“几面之缘,倒对他印象深刻。”
陈飞卿想起当初宁王与傅南生的事,不由得一怔。他自然不信宁王会无故为难傅南生,可当年傅南生说得信誓旦旦,他便不得不将此事定为疑案。
皇上“唔”了一声,dao:“朕突然对他好奇起来,待他跟随小王zijingong时得好好看一看。”
陈飞卿忙dao:“没什么好看的,别惹上比较好。”
宁王看一yan陈飞卿,dao:“飞卿说得对,傅南生此人不值一提,皇上无需太在意他。”
第28章
陈树走jin书房,见他家少爷正趴在书桌上发呆,撅着嘴唇,将毫笔横过来夹在人中chu1玩。
真是很不想承认这是他家少爷。
但还是得承认。
陈树将晒了一天的书整齐地摆回架zi上,边问:“少爷有心事?”
陈飞卿瞥他一yan,取xia笔,拿在手中把玩,dao:“你也看到了,傅南生就是那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