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奈哲尔把睡得和刚chu生的小狗一样的弗雷从里面拖chu来,然后鬼使神差地开始为他zuo人工呼xi(这真是接吻的好借kou,当时奈哲尔的确是这样想的)。而弗雷大概是被太多的酒冲昏了tou脑,他连自己shen在何chu1都不知dao就开始回应奈哲尔的吻,他们很快就把对方脱光了然后gun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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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走到回形针俱乐bu门kou时,奈哲尔已经要想起他和弗雷上床的过程了。他正准备回忆、领悟、再次gan知那可疑的白se粘稠wuti是怎么被nongchu来的,回形针俱乐bu的门突然chu现在他的视线中。
上床过程瞬间不知dao溜到大脑的哪个角落去了。
他的脑中只剩xia回形针俱乐bu了。
回形针俱乐bu的大门是暗绿se的金属,上面是一些划痕和涂鸦,绿得非常独特。
奈哲尔由此联想到章鱼博士的老巢、中土世界的rukou、基佬联合会、海藻研究中心、铜绿发展委员会……
他发现这扇大门有让奇怪的词语不断蹦tiaochu来的mo力。
这么说来这个地方一定有能力拯救他。
奈哲尔在回形针俱乐bu门kou站定,犹豫着,迟迟没有推开俱乐bu大门。他想到了一个场景,一个关于俱乐bu里面的场景,他想到一些会拉chu黄绿se粪便的鸡和一些会在车轮上撒niao的小狗,他想到一个满shen涂了油的肌肉男挥舞着扫帚跟在那些鸡和狗的shen后跑,他想到在这个肌肉男的shen后,另一个有dian儿娘的肌肉男光着上shen不断地尖叫着。
这真是冲击xing太qiang的画面,以至于奈哲尔gen本不敢推开那扇门,他gan到他一走jin去,里面那些像他一样的迷茫直男们会把他绑在座位上,给他dai上用于和怪wu通gan的八爪鱼帽zi以便研究他的shenti,那些八爪鱼帽zi就趴在他的tou上直到它真的变成了一只八爪鱼……
“你准备jin去吗?”奈哲尔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奈哲尔猛得回过tou。
那是一个把有dian儿长的tou发别到耳朵后面的男人,年纪不超过25岁。
“这里是回形针俱乐bu吗?”奈哲尔问。
“是的,就是这儿。聚会ma上就会开始,一起jin去吧,”男人回答,“我是阿尔贝托。”
“奈哲尔。”奈哲尔说,他跟在阿尔贝托的shen后。
阿尔贝托比奈哲尔矮上几厘米,大约一百七十八公分,他看起来非常正常,应该说再正常不过了。
阿尔贝托推开那扇神秘的大门,门轴发chu嘎吱嘎吱的声音。
奈哲尔gan觉到他正jinru一个神秘组织的gen据地。
共济会?他想,还是某种奇怪的邪教?那儿会有献祭的仪式吗?我会被警察捉起来吗?弗雷会来保释我吗?弗雷的律师爸爸和哥哥会觉得他有个不成ti统的同事吗?
就在奈哲尔这么思考的同时,门打开了。
chu现在他yan前的是一个和戒烟戒酒会举办chu1没什么区别的房间,它真是普通到不能更普通了,没有鸡,没有狗,连一个脱光了的肌肉男都没有。
不知dao为什么奈哲尔突然有dian儿失望。
房间里的座位上坐着不到十个男人,中间有一个男人站着,他看起来是集会的组织者。
“晚上好,阿尔贝托。”里面的人和阿尔贝托打招呼。
“晚上好。”阿尔贝托回答dao,指指奈哲尔,“这是奈哲尔。”
“你好,奈哲尔。”男人们纷纷和奈哲尔打起招呼,并且报chu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