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觉得我不够关注他，不够他，那么就永远不够。”

“威廉和盖布瑞听起来都是青期综合症没有结束的样。他们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成熟？”弗雷问。现在话题从他的上转到了杰夫和克的上，但他并不介意，他很乐意倾听，他是个极佳的倾听者，每个人都喜他。

“他为什么会说你的脑袋里是稻草？”一直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艾问，“你是个优秀的新闻摄像师。”

话的赞同：“兄弟有时候是很复杂的关系，尤其是你我这种和弟弟没有血缘关系的状态。盖布瑞养成今天的坏脾气，在于他很小就失去母亲。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现在的爸爸，在盖布瑞17岁的时候才和我妈妈结婚。我见到盖布瑞时他已经是现在这个样了，那种全天都欠了他钱的样，我甚至怀疑他每天的夜宵是不是火药。毕业以来我没有和人动过手，结果我认识他的第一天就和他打了一架。”

“我的副业是健教练，而威廉认为所有肌肉发达的人都是笨。”

“可能是。”克说，“他写诗，还有。这是他的好。”

“你真的不嫌他麻烦吗？”杰夫问，“我有时候想把盖布瑞扔到楼去。”

“他以此为职业吗？”弗雷问。

“有的事没有办法改变，即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是我的弟弟。”克说，他一个无可奈何但又无能为力的表，“说实话，我已经习惯他把我当笨看待了，他认为他关上我的龙，而我从里面沾满皂来就能显得他很聪明。”

“纽约有两个能当健教练的首富，难他不知这件事？肌肉和智商没有任何关联。”杰夫问，他指的是正在吃扁桃仁糕的布莱恩和他那个全家喻晓的发小。

“我怀疑威廉的青期这辈也不会结束，他就像为搞破坏而生那样。他会在我涂满皂时关掉龙这种孩才会的事。我听杰夫说过很多关于盖布瑞的话题，盖布瑞是个敢作敢当的年轻人，遇到事他会而保护他的爸爸和妈妈。但威廉的字典里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文字，他像个呆在森林小屋里的孩，永远也不会长大。再加上他大学和硕士读的分别是文学和诗歌，于是他的神经质就更加严重了。通常都是他在不断地惹祸而我不断地给他收拾烂摊。他在他的facebook上写到，‘我的哥哥是个单线条的白痴，像一只飞蛾，无论我怎么耍他，他都像笨一般帮我的忙，并想要改变我，他不有思考问题的能力，我怀疑他脑袋里装得都是稻草。’”

“可能搞文学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样。”

“在一次家庭会议上他表达了他想专职写作而不想再教书的打算，他现在是大学里的助教，但他看到那些比他还要令人痛的孩时突然发觉连话都不会说了。我们的父亲反对他的决定，所以他现在还留在大学里，不过他再过几个月就会离职。我告诉他如

“他只生活在他的想象力里，而我放纵他。我们的父亲想改变这一，但我阻止了他。我几次咨询过心理医生，也就是我们母亲的，她认为威廉只是恶作剧，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她告诉我，威廉那种仇视我的行为不像表达得那么严重，他只是希望得到关注，威廉认为我得到的关注太多了。”

“那是说你给他足够的关注就行了？”弗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