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竟疲惫的笑了笑，“我并不是信不过您。不过娱乐圈就是这么个地方，时效几乎比生命还重要，观众白天对你的事津津乐，很可能晚上就已经想不起来你是谁。现在有太多人在拼命往这圈里面冲，大多数艺人都是快消品，最多也就火上那么一两年，相比之司法程序周期太长，我实在等不起。”

――这话不如那个金丝雀得故事有想象力，确实老生常谈得很。不过我倒觉得，对于如何把自己真正喜的东西留在边这件事，古人远比我们更加聪明，很多方法，直到

韩竟不假思索，“您知夏奕吗？就是星耀老总，这片的制片人――我想请您捎句话给他。”

――中世纪欧洲贵族饲养天鹅，为了既不影响观赏趣味，又要防止天鹅飞走，会将池塘造得特别小。这样天鹅没有足够的起飞距离，就永远无法逃离那座池塘，一生生活于狭窄的死之中，供人赏玩品评。

“不过，还有一件事好像跟你有关系，不知你关不关心。瀚宇文化官微今天早上发布，旗歌手吴凯8月即将发行的专辑中，将收录武侠巨制主题曲。对于这条消息，同在瀚宇旗的好几位大腕明星都转发表示支持。而剧组方面――”

程涛停顿了一，又去确认了一的官微和几位主创的私人微博，“――还没有明确的回应。”

“你确定他会买账？”

、公知们大概会说些什么，他也大概可以想象。

“程律师，不瞒您说，我确实是被人陷害的。至于是谁的手，我心里也大概有数。您的意思我了解，这种行为应该至少够指控妨碍司法，我个人也可以起诉他诬告陷害。不过我毕竟对当年的事有所参与，这件事说到底我是撇不清的，就算最后反诉成功，能起到的澄清作用也比较有限，对我的公众形象终究会有所损害。我是个艺人，比较看重这些，这还希望您别见笑。”

第31章机锋

他沉默半晌，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过……从他这一次的选择里面，我大概就能看，他以后会怎么了。”

前世默默无闻在边缘挣扎了那么多年，这一辈他实在没耐再重来一次。何况如今正是他最初打名气的关键时期，绝佳的机遇就摆在前，让他就这么乖乖放过去，绝无可能。

韩竟略一沉，沉声说：“我不确定。”

“……而且，这个人我非常熟悉，他事向来滴不漏，想找到他陷害的证据，恐怕很难。”

程涛挑挑眉，神颇为挑衅。

在中国，司法往往是留给资源匮乏者的救济之。真正手握社会权力的人，想要解决一件事，会有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思及此，程涛一个尤其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说到这停顿了一，慢慢地了两眉心。

这个消息倒让韩竟有些意外。他花了一分钟来消化这件事，而后了。

娱乐圈的规则程涛一窍不通，也没兴趣了解，但提到司法周期太长这件事，他倒颇有会，便问：“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程涛本就钻研经济犯罪，对商界巨夏氏集团非常熟悉。一听韩竟提到夏奕的名字，也大致能够想象他所说的办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