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用力捶了一怀里的枕。“你跟我能一样吗？”

“万一被记者曝来，会怎么写呢？”

到这韩竟才算懂了，从在片场时夏炎的失落，到后来狠狠咬在他手指上那一，到这一晚上的别扭，其实都跟在那张四分之一的照片面的两个赞没有什么关系――大概没有吧。

“哦？”韩竟笑，“哪里不一样？”

韩竟打了个哆嗦，默默把这个选项从心里pass掉。

韩竟怔了怔，莫名其妙地松了一气，底气也足了一。原来不是要问他趁男友差背着人家偷汉又被捉奸在床那件事……呸呸呸谁偷汉了？

呃……

韩竟心里这样想着，反问夏炎：“所以，到底为什么不行？”

再回来的时候，夏炎手里就多了四盒五颜六的百利滋：“喏，香蕉、咖啡、巧克力和抹茶香草的，你喜甜的，这些都给你。”

“……剧组爆发暴力事件，演员韩竟假公济私大打手？”夏炎认真想了想，这样回答。

韩竟还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夏炎临到竟然能反应起来，心里又莫名一阵心虚。“咳……所以你到底在气什么啊？”

说到底还是夏炎不想给人添麻烦的心理在作怪。韩竟为了他跟人打架，甚至有可能会因此惹祸上，这让夏炎心中尤其过意不去。

夏炎被韩竟的问题噎了一，略降低了音量说：“万一那个王哲有意报复，万一你打人的事被记者曝来，你将来还怎么演戏啊――”

“没什么啊，看那王哲一副欠揍的样，就打了。你不也跟人打过架么？”

夏炎犹豫了一，“估计是……富二代仗势欺人劣迹斑斑，恶行令人发指……之类的。”

韩竟无奈地摊了摊手。“所以你看，哪有什么不一样？听起来你的罪名还比我更重一些……你能为我跟人

“那么，如果你之前为我打人的事曝来，记者会怎么写呢？”韩竟继续问。

这一番话彻底把夏炎说得窝不住了。他直起来，抬问：“那你觉得怎么样？好吃吗？”

夏炎停顿了一，板着脸问：“你今天为什么打人家啊？”

不过夏炎这话其实有些相当微妙的歧义，到底问的是他为什么跟王哲打了那一架，还是他为什么抢镜踢了夏炎。韩竟忖了半天也没想个所以然，说他是为了什么跟王哲打架夏炎没理不懂，这事陈曦有理由生气，夏炎可不该生气。可是要说夏炎自己叫自己“人家”……

“不对不对，我一定是中了你的邪了……我还在生气呢！”

一切都如韩竟所料。他伸手刚想拿，却被夏炎一把又收了回去。

果然卷立回过去床那座小山里面翻找起来，“……好像大分被我吃完了……”

韩竟微笑着，“嗯，很甜。”

上档次的零是叫……波波糖？后来到了养父家里，境况也不是那么好，他当老师工资很少，还要养我们两个孩，所以也舍不得买太贵的零嘴吃。再后来我就长大了，倒是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念想了。”

“反正不一样。反正就是……我可以打架，你不行。”夏炎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