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认真地来回仔细了半天，完手指又非常大幅度地了几嘴唇。韩竟就这么近在咫尺看着夏炎那嫣红的尖在自己刚刚过的手指上来去，不禁也觉得脸颊发，暗暗吞了。

韩采兰和李松夫妻确实是他的小姨和姨夫，与此同时，那个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就很可能真的是他的亲生母亲。

夏炎直起，扭回来直直地望着韩竟，像在仔细审视他上的某种品质。韩竟还以为他会问他心里对亲生父母的想法，是否恨自己的亲生母亲之类的，便抬望了望天，想了一会自己也没想通。

这话太没没尾了。韩竟一愣，莫名其妙地眨了眨，回给对方一个疑问的神。夏炎确认地，缩回韩竟怀里，搂住他的腰，又重复了一次：“遇到你真好。”

这哪是解释？说一次是没没尾，说两次还是没没尾啊。

无论如何，这怎么想都该是句好话，听得人心里一阵酥酥的。

韩竟沉默了许久，沉声问：“你呢？如果你是我的话，会不会认这样一位母亲？”

韩竟把夏炎搂怀里，停顿了一会，也轻叹了气。

“无论多穷的人家或是多富的人家，都有人会为了计较一些利益跟家人争得你死我活。”韩竟这么说着，又想到夏奕的事，心中也颇慨。“……说白了这大概不是钱的问题，有再多的钱，也总会有人不知亲是什么，将自己的亲人当仇敌。”

是故意的这小孩绝是故意的……

韩竟又眨眨，有些无奈地笑起来，搂着夏炎肩膀的手紧了紧。“谢谢。我也这么觉得，遇到你真好。”

韩竟这么想着，低吻上那两片不断撩拨着他的唇。知夏炎心里装着事，他吻得格外温和，轻轻地着，慢慢分享着两人中甘甜的味。夏炎之前微有些紧绷的绪也随着这个吻舒缓来，分开的时候还嫌不够，追着韩竟又啄了好几。

“看过这个，倒觉得你那小姨和姨夫有些可怜……”夏炎肩膀缩了缩，失落地说，“我知一码归一码，他们伤害过你，也了很多不好的事，这是无论怎样都抵销不了的。可是，人已经老了，却有这样一个儿，为了要钱这种事……”

韩竟不动声地皱了皱眉。他也正想这件事，如果这个李杰是真的，还能跟他小姨和小姨夫有这么一段冲突，那么他之前怀疑是有无关的人得知了他的世来讹他一笔，这个可能就不存在了。

他该以什么样的心来面对自己的母亲――他从最初听陈曦提起“母亲”两个字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却还是没有想好。

如果真的是他的母亲，那个给了他生命，却从没养育过他一天，还让他的童年过得格外坎坷艰辛的人――

“……如果真的是你的母亲，你会认她吗？”

半晌，夏炎才开说：“遇到你真好。”

夏炎停顿了一，“这么看来，这两个人很可能真的是你的小姨和姨夫，那么，那个据说是你母亲的人――”

次却失效了。小孩好像本没觉到似的，睛还盯着电脑的屏幕，怔怔地又掰了一橘送放自己中，还若无其事地伸了湿漉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