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套上好的锦缎衣裳,某来讨个说法罢了,怎么就成了以xia犯上?”
听了这话,萧言之的yan神闪了闪。
别说,秦风明的挑衅还真是zuo得不多不少刚刚好,尽guan态度极其恶劣,可言行上却也挑不chu什么大错,若非要说他不敬,倒显得他们这些皇zi自恃过gao且心xiong狭窄了。
不过他可不是徐离善或者徐离谦那样的正统皇zi。
于是萧言之冷笑一声,理直气壮dao:“你zuo了什么很重要吗?我今儿说你以xia犯上你便是以xia犯了上,想要个证据是吗?我被你的折扇砸到,现在脑仁还疼呢,需要太医诊一诊看是不是哪里砸坏了吗?”
没想到萧言之蛮不讲理,秦风明愕然地瞪着yan睛,难以置信dao:“你、你血koupen人!”
“你奈我何?”萧言之xia巴一挑,一脸得意。
萧言之正琢磨着xia一句该说dian儿什么叫秦风明更生气,却见秦风明shenzi一歪,毫无防备地就又栽jinshui里去了。
萧言之茫然地眨眨yan,一转tou就瞧见正在收tui的裴泽。
裴泽掸了掸靴zi,放xia脚,瞟了yan惊呆的崔承和秦浩,转tou对萧言之说dao:“这里龙蛇混杂,请殿xia多加小心,不要让贼人近shen。”
萧言之粲然一笑,diantoudao:“多谢义兄提dian。tou一回遇上贼人,可吓死我了!幸得义兄chu手相助,不然我还真不知dao该怎么办了。”
只听萧言之和裴泽一人一句话就说了个黑白颠倒,秦浩气得浑shen发抖:“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不等萧言之和裴泽开kou,徐离谦就故作惊讶地看着秦浩和崔承,dao:“哎呦!这不是秦公zi和员外郎吗?真是巧啊,咱们竟然又见面了。本王方才瞧见有个贼眉鼠yan的人接近大皇兄不知意yu何为,两位在此chu1可看清了?待会儿到了刑bu,还请两位作证啊。”
崔承觉得形势不妙,立刻谄笑着说dao:“几位说笑了,方才只是风明与大殿xia开个玩笑罢了,风明并无冒犯之意,误会,误会而已。”
“误会?”徐离善也开koudao,“本王可是瞧见他先威胁皇兄,后又想要殴打皇兄,这是误会?那本王现在揍你一拳,再说一声误会,员外郎意xia如何?”
“这个……”崔承把tou垂得更低,“君zi动kou不动手,xia官不敢让齐王自毁威仪。”
“哈哈,”徐离谦大笑一声,“说得好!君zi动kou不动手,那shui里的那个小人就在shui里再多呆一会儿吧,看能不能用这清澈的湖shui洗清他nei心的肮脏!都去岸边守着,不许他上岸!谁敢拉他上来,同罪论chu1!”
徐离谦话音一落,随行而来的三家侍卫纷纷得了各自主zi的授意,统统跑去了岸边,chouchu腰间兵qi对着湖里要往岸上爬的秦风明,只要秦风明靠近,就用兵qi威吓,将他吓回去,一群侍卫都不敢让秦风明的手碰到河岸。
崔承的额角开始冒汗。
这三个人平时都是分成两个阵营,今日怎么同仇敌忾起来了?而且徐离善不是一直秉承与人为善不结仇怨的原则吗?怎么今天火气有dian儿大啊?
崔承再瞄一yan萧言之,而此时的萧言之却是靠在zhuzi,笑容不止地看着在湖里气急败坏地一个劲儿乱扑腾的秦风明。
“大殿xia息怒,”崔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