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正直,他们总不会骗您吧?”
太夫人气呼呼地就近抓了个人来问,可有萧言之和徐离善在场,别说是谎话,那人连个模棱两可的话都编不chu来,只能diantou默认了萧言之的话。
太夫人登时就愣住了。
萧言之哂笑dao:“太夫人,您该庆幸您的曾孙并不是与本王结xia私仇,不然可不是革了他的职就能了解的!”
“去叫他们来!去把他们都给老shen叫来!”回过神来,太夫人愤然吼dao。
秦家的太夫人从来都不是深闺中的女人,夫君还在时,她便是她夫君shen边的谋士之一,她儿ziru朝为官那会儿,但凡遇上dian儿什么事儿,那也是要找太夫人商量,那朝堂上的事儿太夫人见得多了,只几句话就足以让她猜chu前因后果和其中门dao。因此此时听萧言之这么一说,再一琢磨自己在洛州时收到的家书,太夫人登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这群狗崽zi,竟还敢跟她玩儿这些小把戏!
秦府的xia人立刻就冲jin后院,一刻钟后就领着秦泰、秦风仁和秦风明等人来到了堂屋。
这几个人原本是怕有他们在场官吏们不好说话,便留太夫人一个人与众官吏坐在一起,可此时一看连萧言之和徐离善都坐在自家堂屋里,几个人呆住了。
“秦风明,给我跪xia!”这人一到,太夫人就怒不可遏地gao喊一声。
秦风明给吓了一tiao,赶忙快步走到太夫人面前跪xia。
见状,来到堂屋的几个人都到太夫人面前跪xia了。
“祖母,您这是生的什么气啊?”秦泰笑着问dao。
“你还敢来问老shen?!”太夫人气得浑shen发抖,“你看你教chu的好儿zi!以xia犯上?欺上瞒xia?他将来是不是还要谋权篡位啊?!是谁教你们zuo这些不忠不义的事qing的?!”
一听这话,几个人都xia意识地瞄向萧言之。
秦泰膝行到太夫人的shen前,一脸懊悔dao:“祖母,事qing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儿?今儿当着蜀王、齐王和你诸位同僚的面儿,你说!”
秦泰立刻就开始解释dao:“以xia犯上那事儿纯属误会,风明他只是倾慕于蜀王的风采,才一时失了分寸。而且风明ru朝时间尚短,又只是个鸿胪寺少卿,那是chu1chu1都被别人guan着,他能guan得上什么事儿?蜀王急于判断,说风明欺上瞒xia,可风明也是被人蒙骗了啊!至于那贪污的事qing更是zi虚乌有,是风明一时大意被人陷害的啊!”
太夫人冷着脸看着秦泰,并不言语。
萧言之嗤笑一声,dao:“秦大人这话说得可真好啊。他以xia犯上的事儿本王可以不与他计较,可秦大人koukou声声说他被人蒙骗、被人陷害,那么是谁蒙骗了他?又是谁陷害了他?秦大人您就算抓不到犯人也好歹给本王看一看证据吧?”
“阿泰,你有证据吗?”太夫人冷声问dao。
“孙儿……孙儿没有证据。”秦泰一脸为难地说dao。
萧言之哂笑dao:“这事儿是九月发生的,如今都十二月了,秦大人这是明知dao二公zi是被冤枉的,却还不搜集证据来证明二公zi的清白?既然如此,秦大人也是希望二公zi就此远离朝堂的吧?至于与秦家有关的其他人都是受此事牵连,秦大人若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