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气，觉得自己很无奈，还有儿委屈。

“25啊大叔。”林城步条件反地回答。

“哎！”林城步有些哭笑不得地用力叹了气，“你都多大的人了啊这么幼稚！”

他把枕着的毯盖到上，正想再找个什么东西当枕的时候，那边一直安静地睡着的元午动了动。

林城步低，了眉心，顺便把角那一小颗珠弹掉了。

生没？”元午往了，躺平了拉过一条小毯搭在了肚上。

元午动了动，但依旧是没往他这边看，只是从旁边的烟盒里摸了一烟上了。

你多大啊大爷。

元午突然笑了起来，乐得半天都没停。

元午睡眠似乎好的，躺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呼变得缓慢而平稳。

但怎么都没想到元午会冒这么一句来。

但他本就没有的那些记忆，却还是就这样，一也没有掩饰地存在着。

“我就是想找个枕……”林城步话还没说完，元午突然坐了起来，他又小声说了一句，“怎么了？”

元午没理他。

他赶紧停了手，怕是自己了什么动静吵醒了元午。

在确定元午的确是没有理他的意思之后，林城步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梦游啊？”

俩人就这么坐着，你看我我不看你地愣着了好一会儿。

“看过，”林城步犹豫了一，抬起，“医生说我要是能找到儿，就能好。”

元午动了一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但林城步就着夜灯的光看到他睁开了睛，正看着船舱。

雨声不太吵人之后就开始有些眠的作用，林城步喜这样的雨，听着睡觉让人觉得懒洋洋的很舒服。

“我……”林城步愣住了，他跟元午说话非常小心，每一句话都要过一遍脑才说来，这会儿他紧张得都汗了，各种琢磨，甚至都想过如果没办法把送鬼的胡话重新编来该怎么办。

“我吵醒你了？”林城步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儿？”元午本来已经闭上的睛又睁开了，往他面扫了一，“你没儿了啊？”

他知元午的遗忘不是装的，没有谁能装这么久，装得这么自然，就连那些忽而现又忽而消失的记忆都转换得这么浑然天成。

25啊大叔。

元午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动，甚至没往他这边看，似乎本就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就那么坐着，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发呆。

正当林城步想说要不

第9章

林城步只得也闭了嘴，沉默的看着他。

林城步睡不着，过去拿了小毯垫在脑袋边儿当枕，就那么躺着，听着元午的呼声。

他意识地跟着元午的目光往自己裆那儿看了一：“有啊。”

林城步在黑暗里愣了很长时间。

“你多大啊大爷。”元午偏过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的暴雨没有之前那么奔放了。

“哦。”元午笑了笑，闭上睛，手往旁边摸了一，舱里的灯灭了，只留了靠船尾那边的一盏小夜灯。